“跟他分了。”书房里,男人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孩,语气平静道。
男人是女孩的哥哥,除俩人外,家里还有个排行老叁的弟弟。父母离世后,女孩和弟弟被男人一手带大,对他极为尊敬。
可再尊敬,也不代表她的哥哥就可以随随便便叫她和男朋友分手,即便她还没来得及答应那个男人要同他交往。
那人作日才同她告白,也不知道她的哥哥怎么今天就知道了消息,还误以为俩人已经在交往。
女孩穿着一件修身吊带裙,她右手轻抓着左臂手肘,略显局促地站在男人面前,显然因男人此刻的态度有些犯怵,她顶着他漠然的眼神,没有告诉男人他误解了自己和他口中所谓的“男友”,而是摇了摇头,道,“我、我不想和他分手......”
“我看起来像是在和你商量?”男人语速不急不慢,语气仍旧淡然。他气定神闲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单纯的妹妹,像是认定女孩最后一定会照他的意愿去做。
他身形高大,样貌俊逸,因多年身居高位,气势逼人,凛冽非常。直直望着一个人的时候,视线犹如一柄径直飞来的利剑,叫人不敢直视。
男人今年已是叁十而立,近几年锐气已有所收敛,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稍稍化去了眉目间的威厉,可仍是不怒自威,叫人心生敬畏。
他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黑西装,轻靠在木制书桌上,离女孩不过一步的距离,在身量窈窕的女孩面前,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峰。
然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前些日才在家中过了叁十岁的生辰,比女孩年长整十岁,比还在上高中的弟弟多走过了十叁个春冬。
父母意外离世后,男人二十岁便接管了公司,以一人之力抚养女孩和弟弟成人,独自撑起了这个偌大的家。
在家中,他有绝对的话语权。
见男人不为所动,女孩心里有些忐忑,“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和他分手?我只是想谈个恋爱,我都二十岁了......”
她垂目避开男人的视线,轻轻咬了下嘴唇,口红点涂过的润红唇瓣在牙齿下泛开一点珍珠似的白,她又抬起眼看起道,轻声道,“而且你不能总是一直管着我,哥哥,你、你不能管着我一辈子的......”
男人静静听她说着话,抬手将她吊得耳朵发红的蓝宝石耳环轻轻取了下来放在桌上,指腹捻了捻她的红耳垂,才缓缓开口道,“前天晚上在床上说这辈子都要和哥哥在一起,要死在哥哥身上,今天就想着要脱离家庭关系和别的男人好,谁教得你阳奉阴违叁心二意,玩弄人的感情。”
男人坦然自若,不像是在说惊世骇俗的乱伦之语,反倒短短几语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女孩哄骗的受害者。
女孩不比男人脸皮厚,她明知他说得不对,却又无从反驳,因她的的确确说过这样的话。
可那也是男人逼着他说的。
她脸颊慢慢升起一片红晕,浓密的长睫毛轻轻地眨了几下,脑海里几乎瞬间便回想起了前夜男人抱着她把鸡巴重重操进她肉穴里的画面,又快又狠,骚逼被磨得淫水直流,她哭着怎么求也没用,除了夹紧鸡巴说些他喜欢听的话逼他快些射出来,女孩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想到此时在男人口中都变成了她放浪发骚的证据。
耳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滚烫的体温,女孩回忆起被他狠操的滋味,踩着高跟鞋的两条长腿悄悄并拢磨了一下,穴口柔软的肉唇湿湿热热,竟是已经开始流水了。
但此刻显然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她收回思绪,语气控诉,“我没有想脱离家庭关系,也没有想玩弄他的感情,我只是想知道正常谈恋爱是什么样子,他同我告了白,又对我很好......”
有钱人玩得乱,相比她们,女孩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可渐渐地,她却说不下去了,因男人的眼神实在太有威慑力,明明他不凶也没骂她,可她就是没理由地发憷。
男人看着女孩,没有说话。身为大哥,他太了解他这个妹妹,叁分钟热度都谈不上,其他事他也不拦着他,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想都不要想。
她生得好,长得也好,自小娇养长大,吃过最大的苦也只是在床上。此时一条浅蓝吊带裙子领口开得低,胸前无需刻意挤弄也有一道白腻诱人的深沟,一看就知道适合用来给男人裹鸡巴。
她或许是真的想和那个男人好好谈一段恋爱,可那个男人心里只可能想的是怎么在床上操她。
女孩见男人沉默不言,渐渐地有些慌了,她小两步走近,拽着男人的袖子轻轻晃了晃,声音轻轻柔柔,“哥哥,好不好嘛.......”
以往她要什么,只需要撒撒娇,男人什么都能给她,她想这次也不例外。
但她错估了男人对她交杂不清的爱欲。
男人足有一米九高,她站在他身前,睁大了眼睛,昂起头神色切切地看着他,像一只柔弱漂亮的孤鸟在向他寻求庇护。
男人垂眸凝视着女孩漂亮的脸庞,又将视线挪到他抓着自己袖子的手上。
明明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竟隐隐令女孩身体有些发热。
他的瞳孔又黑又沉,淡漠的目光在女孩身上却像是窜燃了一把火,一路从她裸露的脚踝、膝盖烧至那纤细柔软的腰肢。
女孩回家后为了舒适,取下乳贴才来书房见他,此时裙子下两颗乳尖失去束缚,无人触碰就已经立了起来,抵在柔软的布料上,静待着男人目光的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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