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那一瞬间,十月整个人都是绷紧的,她爬起来,关掉闹钟,看了眼旁边的风与,松了口气,穿上衣服打算回去,可是胸前两个激凸,夜晚还好,白天就有点显眼了,她走到风与衣帽间,随手拿了件不起眼的白衬衫套上。
从里面走出来,床上一脸阴翳的风与,正以一种要杀人的眼光看她。
十月赤着脚,一时间有些腿软。
“你......你醒了......”
混蛋,干嘛心虚。
十月捏着衣角,不去看他。
风与没有回答,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脸色越发难看。
“谁允许你进我家的。”
我操,不会断片了吧,发个烧而已,真不至于。
“你昨晚带我进来的,你......”
后面话还来不及说,房间里奇奇怪怪的味道冲刺着两人的鼻息,她发誓,昨晚真的全部吞进了嘴里。
“从我家离开。”
风与被气糊涂了,他手指发抖指着门的方向,对她下逐客令。“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除了爬男人床的本事还有什么?你一天没事情做吗?”
十月第一次看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一时间被他气笑了,谁啊给他喂药喝水,谁啊摸她,抱着她还硬了,费半天劲给他嘴了,结果最后自己还成了一个只会爬床的女人?
还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昨晚硬邦邦顶着我往我怀里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幅嘴脸。
此时她真的觉得风与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高洁,别人都污秽。
十月抬起眼,神色平淡,没再搭理他。
不可理喻,风与这个瓜男人,不可理喻。
走到门口穿鞋子,发现昨天扶人的时候拖鞋被扯烂了,她将鞋子踢出去,光脚走了。
到小区门口,门卫看了她一眼,从没见那位业主带女人回家,这是第一个,怎么大清早就气呼呼光着脚走了?
他回头,看见风与此时周围正笼罩着一圈黑云,正从小区走出来手里提着垃圾袋,穿着休闲模样,个子高挑,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小跑走了过去,“风先生,昨晚扶您上楼,今天在楼道发现一支钢笔,看是不是您掉的。”
风与偏过脸,可不就是他的钢笔,他道了谢,打算回头送他一份厚礼。
拿上笔,风与打算走,突然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抬起眼睫,“我昨晚是被你扶上去的?”
风与只记得昨晚很不舒服,头痛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一阵冷一阵热,根本不记得怎么回的家。
最后的印象还是给十月送药。
“是啊,有个小姑娘开车送你回来的,说你发高烧了,找我帮忙把你弄上去。”
大叔说完看了风与一眼,“小姑娘刚走没多久,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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