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理你,又处理谁呢?”
“不过恭喜你,又换回了益州王妹妹的身份,哦不对,是义妹。”
“由你去和亲西戎,才足以表达益州对西戎的诚意。”
阿嫣又抓起一个杯子往宋吟方向砸去,却依旧被宋吟轻巧地避开。
阿嫣对宋吟咒骂道:
“宋吟,你就是故意报复我,报复清河哥哥!”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清河哥哥是你的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宋吟轻笑一声开口:
“夫君?”
“你是在为叶清河抱不平?还是,舍不得他带给你的纵容和宠爱?”
“你这不是‘才生完孩子’吗,好好休息,明日出发。”
宋吟转身准备离开,而阿嫣却怒目向宋吟冲了过去,
“宋吟!你这个贱人!”
还未待阿嫣近身,宋吟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的一声,阿嫣被宋吟以极大的力道扇向墙边。
阿嫣倒地前,额角撞到边桌,瞬间磕出了血。
宋吟扯出巾帕擦了擦手,而后招来丫鬟,淡声吩咐:
“给嫣夫人,哦不是,现在是嫣小姐。”
“给嫣小姐处理伤口,她还得美美地嫁人。”
宋吟离开后,阿嫣推开意图扶起她的小丫鬟,自己以手费力得撑地起身。
阿嫣面带狠色地看着被又关上房门,心中暗暗发誓。
终有一日,她要将所受的屈辱统统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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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烟和封湛从皇城回到西山太子府。
自那日秦烟在太子府住过一夜之后,秦烟便搬到了太子府。
二人回府后,径直去了承华殿书房。
秦烟和封湛立于书案两侧,在他们面前书案上摆放的是一张详细的大夏舆图。
两人就当前的形势浅浅点评几句后,秦烟坐回大椅上,她端起手边的茶盏浅饮,而后开口:
“照现今的情形看来,西戎倒成了益州和突厥的纽带。”
“突厥和西戎这个时候跳出来支持益州,应该是在想要趁着大夏和北梁联姻还未稳固之前咬大夏一口。”
“现在动益州,并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意义不大。”
“而突厥和西戎才是饿狼,不如先将西戎拿下。”
封湛亦是坐了回去,他靠向椅背,狭长的眸子微眯,看着面前出言狂放的女人。
西戎的势力不弱,而这女人轻描淡写的随口就是一句“拿下”?
不愧是,他的烟烟。
秦烟不知道封湛心中的诽腹,继续开口:
“如今大夏兵力分散,且若要动西戎,并没有正当理由,因而平西军不便出面。”
“我手中有前西戎王的遗孤江沐这步棋,那么,就如当初处理固城那般,西戎,由我来。”
“因大夏去岁的粮荒,突厥和西戎不会认为大夏会在今年秋收之前动手。”
“但难保突厥和西戎不会有所动作,要付出最小的代价,此事便不能拖,宜早不宜迟。”
封湛饮了一口茶,沉默片刻,而后慢条斯理地开口:
“不等秋收?不用平西军?”
“孤是不是该猜一猜,烟烟手里有钱有粮,甚至,还有一支私兵?”
秦烟没有正面回应封湛的问题,当然,她也没打算继续瞒多久,
“殿下曾经承诺过,若萧太后对大夏不利,殿下不会姑息,此话是否仍然作数?”
封湛回答地很干脆:
“作数。”
秦烟笑了笑道:
“那好,坦白地讲,我的确有私心,殿下也知道我和我母亲同萧太后的旧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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