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到他的目光还停留在两只狗身上,岳颂毫不在意的拿起旁边的狗钳,照着狗头狠狠发力,两条奄奄一息的狗瞬间呜呼,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甚至有一种解脱。
李柏衡被吓了一大跳,注意力回到岳颂身上。
岳颂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朝他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脏了您的眼睛,我这就让人开收拾。”他的白鞋踩过溅了一地血,“请跟我来,我父母现在在会客厅。”
那天之后,李柏衡连着做了几天的噩梦。他是在想不通,一个区区十几岁的小孩子,怎么能这么残忍。
李柏衡收回目光。
当年都能那么残忍的岳颂,他不认为现在会变好。
岳家实力雄厚,他们李家惹不起,岳颂想跟谁玩,玩什么,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陈星池虽然有天赋,可是还不至于让他得罪岳家。
这边岳颂跟陈星池自成一角,就像是两个透明人一样,丝毫没有人看到他们,也没有人跟他们搭话。
饭局进行到尾声,岳颂找个借口带陈星池先走。
陈星池是真的喝醉了,路都走不成。岳颂弯下腰,将陈星池背在背上。
他原本是定了个酒店来着,但是想到要把这么漂亮的人放到那么脏的床上就止不住皱眉,于是临时改变主意,决定回别墅。
黑色的大G在高架奔驰,岳颂打开车窗散酒味儿。
车子与风擦肩而过,凉风顺着窗户灌进车里,与车内的空调交互相冲,陈星池冷的一个激灵。
岳颂看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给他,“我的衣服,穿不穿?”
“穿。”陈星池接过来套在身上。
“真听话。”岳颂心情大好。
车子在别墅外停下,岳颂下车,把陈星池抱进别墅,扔到他卧室的床上。
他的床单和被子都是黑色的,陈星池躺在上面,雪白的肤色与黑色的床铺形成鲜明对比,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
岳颂忍不住眯起眼睛,他脱下衣服,去浴室快速冲了澡,裹着浴巾出来。
他把陈星池翻转过来,正面朝上,慢慢踩上被子,膝盖跪在陈星池双腿中间,一步一步,慢慢往上滑。
看着陈星池像是睡着了,他极为不满,皱着眉拍了拍陈星池的脸,看到人动了,才有舒展眉心。
他的手指扫过陈星池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唇。
干燥的指腹压上红润的双唇,岳颂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急需宣泄的燥气,声音低沉喑哑道:“陈星池,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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