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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这后续的变化,前面几剑都需要刻意控制内力,为何不直接在第一剑就竭尽全力呢?

每一招都一成不变,要是仇敌见过此招,认得此招,熟悉此招,岂不是能轻易避开,甚至顺势反击?

石介想了多年,就是没想明白!只是,他也知道自己天资愚钝,没有大师兄的聪敏机变,没有小妹的狡黠智慧,没有师傅的大智大勇,没有师娘的蕙心兰质,甚至没有师弟师妹们聪明。这许多比自己聪明的人都说是对的,那就一定是对的!一定是自己愚蠢如牛,想不清楚而已。

石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就是自己的愚钝,练不好华山的精妙剑法,今日,还累得师傅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定,一定,要练成华山剑法!

石介强迫自己,又老老实实,一丝不苟的出剑。可却万分的别扭!

终于,不知不觉中,石介手中的剑,又按照自己的喜好而舞。

月光照在石介的脸上露出一丝的平静和享受,眼角,却有一滴泪水,轻轻地滑落。

黑暗中,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飞驰,到了岳不群夫妇的房间前,掀开窗,翻身而入。

两人也不点灯,借着朦胧的月色,坐在了椅中。

“师兄,想不到石介的剑法,竟然到了如此境界。”一妇人轻轻的说道。

原来,这二人,正是岳不群夫妇。

他二人见了岳灵珊去送饭,一时念起,偷偷地跟了下去。却不曾想,见到了如斯多的意外。

听了妻子的话,岳不群没有出声,默默地思索着。

宁中则知道丈夫心情激荡,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岳不群的手。二人也不说话,在黑暗中默默相对。

良久,岳不群终于叹息道:“都是我的错啊!”

宁中则紧紧了握着丈夫的手,没有说话。

岳不群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弯月,出了会神,才又说道:“当年我见了他那白虹贯日,心中既喜又恐,若是这弟子是自行悟到剑法的真意,那好好捶打十余年,必成大器,振兴华山有望!又深恐只是愚钝弟子连招数都未练得正确,胡乱出手,误打误撞。我这才对石介的剑法不理不问,放任自由,且看他有何际遇。不曾想……”

话说到此,岳不群一时失语。

宁中则缓步走近,从身后抱住丈夫,将头轻轻的靠在丈夫的肩膀上。

“我误人子弟啊!若是能早早的教导于他,又何至今日!”岳不群语气低沉,深深自责。他对石介,起初一直很是在意,知道石介每日独自在树林练剑直到深夜,刻苦异常。但他近几年来忙着应付派外的事物,对石介的剑法进程,是真正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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