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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PS:

注1,原著原文。

连日赶路,荒废了练习,现在有了这半月的空闲,石介心下大喜,立时便抽出了剑,不管高明不高明,这狗屎的剑法,已经持续练了多年,就如同吃饭睡觉一般渗透到了石介的骨髓里,不停地练功已经是生活的一部分,全没想过其他。

这日,天降大雨。

石介在雨中舞剑,长剑所至,水花四溅。风卷雨丝,呼啸而过。

这般在雨中练剑,石介在华山上便做的多了。起初只是无奈,后来倒是觉得,那铺天盖地的雨水,淋在身上,别有一番味道。有时起了歪念,总想悟出点什么,比如剑法能泼水不进什么的。却从来没有成功过。那见到打雷悟出雷霆剑法,见到大河悟出逝者如斯夫之类的大才,传说中倒是不少。但那些人不是能七步吟诗,就是能过目不忘,没听说谁从小被人夸奖是个蠢材的。

狂想次数多了,石介倒是得出一个真理,笨蛋还想顿悟?

自己就是那起早摸黑,手上起泡,日夜苦修的材料。什么触类旁通,见一得十的道路,不是自己能走的。

那很豪壮的话是怎么说的?

吾之剑道,唯有苦修。

这般过得数日,石介练完内功,腹中饥饿,去包裹中翻拿馒头,却落了个空,原来馒头已经吃尽。他不以为意,便想到城中去买些来,猛然记起,这是哪一日了?刘府的典礼日期是否到了?

急忙苦苦回忆,只可惜这单调的日子,日升日落的,又哪里分得记得清了?约莫今日该是刘正风典礼时日的前后,却算不清是前还是后,或是正好。要是误了时间,只怕要被师傅责骂。

石介暗自后悔,看看天色刚大亮,也不练剑了,匆匆收拾包裹,急急就赶向刘府。

进得衡山城,远远的,石介就看见一人,仿佛便是令狐冲,衣衫上满是血迹,进了一家酒楼。

石介大吃一惊,令狐冲武艺高强,怎么就被人伤了?伤得重是不重?一时间心急,脚下用力,街上的路人大多只见石介人影一闪,进了酒楼,浑没看清是什么人。

石介进了酒楼,却没在一楼见得令狐冲,正要上楼,便听到楼上传来令狐冲的声音,虽有倦意,但依旧中气充足。石介心中一宽,令狐冲想来是受了皮肉伤,能有力气自行走到酒楼喝酒,也不会是如何重伤了,心中忍不住暗暗埋怨,既然有伤,不找个医馆好好包扎休养,一大清早,跑到酒楼干什么?难道不知道伤后饮酒,有伤身体?内心深处,他对令狐冲随意糟蹋银子,很是不喜,只是这心思埋得极深,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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