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石笙崴平素是个温和的人,少见她冷下脸的样子,贝霁欢进门看到她还没觉得不对,如常问了她一句:“回来了,要吃点什么吗?”
冲澡冲到一半被闯进来已经很令她惊讶,被压跪在地上更是完全没反应过来,只顾着喊了一声疼,因为膝盖抵着瓷砖,完全是下意识地叫了出来。
石笙崴扯下浴巾垫在她身下,捞着她的腰臀就着润滑液把一个细长的小按摩棒塞了进去。
贝霁欢维持着趴跪的姿势瞪大了眼睛,按摩棒不大,疼是不疼的,就是太过讶异,根本反应不过来。
石笙崴还摸索着把跳蛋也贴了上来,贝霁欢一个激灵开始挣扎,腰腹被制,能挣扎的余地很小,贝霁欢克制不住地喘,神智倒是渐渐回笼,身后的人散发着一股不重的酒味,看出石笙崴是心情不佳。
拿她发泄,也是个办法。
但是这姿势太难受了,即使有浴巾垫着,膝盖也能感觉到瓷砖的硬度,仰头的时间一长,手肘,腰和肩颈都感觉到了压力。
而且石笙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贝霁欢泄了两回,跳蛋丝毫没有要移开一些的样子。
贝霁欢在第叁次之后终于哭出来,有些惶惑,虽然到了高潮但完全没有舒服的感觉,机械地在石笙崴身下抽搐着像离了水胡乱扭动的鱼,彼时她们已经断断续续相处了足有五年,磨合期早过,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
诚然石笙崴偶尔会告诉她今天想做,或是想玩大一些,像这样不打招呼直接摁倒真的是第一回,贝霁欢半吓半怕,难受地终于小声哽咽起来。
这种声音和做爱的声音完全不同,石笙崴顿住手把她翻过身,贝霁欢头发半长,糊住了半张脸也能看得出在哭。
身体内的器具还在震动,贝霁欢抖抖瑟瑟地讨饶:“不要了好不好?或者……我们去床上……”
石笙崴把按摩棒扯出来丢到一边,贝霁欢马上贴上去把脸埋到她肩侧,眼泪有点止不住,哽咽着缩成一团。
石笙崴身体很暖,没去看她那张冷脸威慑力顿时就下降许多,贝霁欢抱着她手臂蜷了半晌才止住一抽一抽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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