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人吗?”
室内只听得见空调制暖声。
徐花信喉咙发干,心脏随时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周围的一切蒙在红纱里,如烟似雾,什么都看不真切。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房间里存不存在第二个人。
更令她崩溃的不是此刻疑似被绑架的处境,而是她的外套、毛衣以及长裤全部被人脱掉了。
任何一个正常女性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光裸的双腿滑过细软的被褥,徐花信尝试地挪动颤抖的身体,努力丈量这张床的尺寸。
突然,她惊恐地尖叫一声。
刚才她似乎触碰到了人类的肌肤,凉凉的,软软的,好像冰雪融化的触感。
对方一直待在这间卧室里观察她。
这个认知让徐花信头皮发麻,陷入无休止得恐慌。她拼命蹬腿往旁边缩,本能地寻找躲藏的地方。
铁链叮当作响,拉扯到一段距离就停下了。
徐花信近乎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机会逃脱。
“你、哈嗯!你是谁……”
她牙齿磕碰,差点咬到舌尖。
下一秒,红纱被不堪屈辱的泪水浸湿,更加服帖地蒙盖她的双眼。
整张床再次往下陷,支撑起另一个人的重量,淡雅的清香散入徐花信的鼻腔。
陌生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不要,走开,你走开,滚啊!”
眼泪不争气地滴落,徐花信拼命挣扎,她双腿乱踢,纤细的手腕被捆绑的绸布磨出红痕。
陌生人根本不在意她徒劳的反抗,最终跪在她身侧,泛凉的指尖抚摸湿濡的脸庞。
徐花信疯狂摇头,声嘶力竭地谩骂:“别碰我,你这个变态!疯子——滚开,你滚开啊。”
突然,她面部肌肉僵硬,一个温软的东西从她脸上舔过,好像是对方的舌头。
怎么可以这么恶心,徐花信强忍呕吐的欲望,她浑身战栗,哭得更加绝望。
蓦然,她的呼吸和抽泣一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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