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链居然都压制过了血脉,真是好可怕的封建余孽啊。
羽宫澈只能在心里皱眉,因为他现在是感觉不到这种鄙视有什么问题的。
羽宫澈直视着家主,平静道:“那我也想见他一面。”
“……”禅院家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这当然,没问题。”
反正也只不过是个天与咒缚。
“不过……你要找他做什么?”
“试验,”羽宫澈微微垂眸,低声道,“我有个试验想做,反正也是没用的特殊体质,正好来做个交易如何?”
禅院家主看了羽宫澈一会儿,道:“羽宫先生说说看吧。”
禅院甚尔正在躯俱留队的训练场上摸鱼。
他是真的光明正大的摸鱼,直接找了个角落躺下了。
躯俱留队是给禅院家无法使用术式的成员准备的地方。
所有人只要有一丝咒力的也敢看不起禅院甚尔,虽然他们都打不过他。
旁边的人看着禅院甚尔,都是一副难以言喻的被污染了眼睛一样的神色。
羽宫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顺利的见到禅院甚尔。
整个过程禅院甚尔的亲爹妈都没露面,他和禅院家主签订了合同,一手交钱之后现在是交人。
不在乎到领羽宫澈来的,只是旁系的一个长老罢了。
羽宫澈看到禅院甚尔的时候,不由得感慨一声这也太潇洒了,果然光明正大的摸鱼最厉害。
“甚尔,给我过来!”长老朝着禅院甚尔喊了一声。
十七八岁的青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爬了起来,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挠了挠头发:“干嘛?”
禅院甚尔的身形高大健壮,嘴角还有一道伤疤,哪怕现在凌乱的样子也显得十分有压迫感。
他抬起眼帘,不经意扫了一眼,看到了平静的羽宫澈。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骤然紧绷了起来。
那是天生极致体质对于某种威胁的下意识防备。
禅院甚尔没听说过羽宫澈,看着这家伙人畜无害的脸,却不由得心想那帮老家伙抽什么疯了把这种东西放了进来!
羽宫澈想了想,试探性的在脸上搞出了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笑。
禅院甚尔:“……?”
“这就是甚尔,羽宫先生,想让他做什么都随您的便。”长老道,“不过这可是个混账小子。”
“做什么?”禅院甚尔的眼角抽了抽,沉声道,“我可不是去当仆人的。”
虽然他早就受不了自家这个破地方了,不过还没找到最佳的离开的时机,现在出什么波折了不妙。
“这可不行,”羽宫澈幽幽开口,那张脸在禅院甚尔看来十分的欠打,“我暂时把你买下来了,有一种试验需要天与咒缚配合,虽然可能会很痛苦到说不定会死掉,但是我想天与咒缚也没什么用,所以没关系,更何况要是你活下来还能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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