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折笠道,他没有试图去问琴酒是怎么逃脱的。既然赤井秀一能从组织的手下脱离追捕,琴酒能够离开也不是多么让人惊讶的事。
或者说,琴酒要是真的那么简简单单地就死了才更让人惊讶。
“那个神经病说的居然是真的,不过我猜,那个神经病现在已经死了吧。”琴酒道,手里的枪依然稳稳地指着折笠的太阳穴。
看来赤井给琴酒找的麻烦确实不小,他居然没有关注到麦芽酒早已死去的事。果然琴酒之前对他莫名的怀疑就是因为麦芽酒。
“你要开枪吗?”黑暗中,折笠眼睛亮的发光。
琴酒只是把伯/莱/塔又往前顶了顶。
“你的伤,应该不轻。”折笠是从空气中愈发浓重的血腥味判断的,“开枪,就没办法走了。”
就算装了,也还是不可避免的会发出响动,寂静的夜晚这一点点动静足以惊醒隔壁的两位警官了。
就算琴酒不打算开枪而打算换个其他的方法也没关系,折笠的床头还摆着前几天松田硬塞给他的自动报警器,拉开保险响声能吵醒一栋楼的那种。
虽然松田执意说是娜塔莉买多了剩下的,但是即使不用脑子也能猜到绝对是松田自己买的,娜塔莉对他们这一帮乱七八糟的事几乎丝毫不知,怎么会买多还特意叮嘱松田送给自己。
琴酒依然沉默不语,许久,冰冷的触感从太阳穴上消失,琴酒从窗边翻身离开:“我还会再回来的。”
“我知道。”折笠对着满屋的血腥味道,既然做出了叛变的决定他就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
但是现在他又不是孤身一人,有朋友作为后盾,他还需要怕什么呢?
折笠向窗外看过去,街道空旷,只有路灯寂寞的影子,琴酒的踪影已经消失不见,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他要怎么躲过接下来的重重搜捕。
折笠顺手把琴酒来过的消息发给苏格兰,却再也睡不着了。
真的等到这一天的时候,一切却像做梦一般地不真实。直到天色渐亮,太阳从东方升起,折笠拉开窗帘,天亮了。
——
一个月后。
萩原和松田难得地起了个大早,还在大清早敲响了折笠的房门,折笠昨晚加班熬夜到很晚,几乎是梦游一般地起床、洗漱、坐到餐桌前吃早饭。
萩原在厨房忙碌,松田穿着一身黑西装,带着墨镜,折笠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这一身装扮不禁打了个寒颤,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一身装扮和原作中松田去世的那一身诡异地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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