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如抽插的感觉猛烈,却已足够令她的灵魂为之颤动。
她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被攥成一团的床单,正无力地搭在床上,看起来柔若无骨。
她张开口轻轻喘息,眼神时而集中,时而涣散,集中时看沉晚意,涣散时呆呆嗅着沉晚意身上好闻的香气。
在视觉和嗅觉给予的双重安全感下,林葭澜的呼吸逐渐平缓了下来。
她抬眸看一眼沉晚意,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原来,还是这里比较听话。”沉晚意用指尖点了点花蒂,似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奖励。
肉粒瑟缩一下,像是经不起夸奖的含羞草,很快便将自己藏了起来。
达到了目的,沉晚意便暂且不再折腾它,而是就着刚吐出来的粘液,中指继续向内探入。
可刚深入一点,沉晚意便又触及了阻碍。
太紧了一些,她想。
她不再尝试继续往里,而是停在原地,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
这里很浅,自然无法触及林葭澜的敏感点,可她的动作却触碰到了林葭澜的敏感神经。
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姐姐做这世界上每一对相爱的情侣都会做的事。
于是一波将平,一波又起。
尚未完全撤退的快感卷土重来,这一次,它来得更加汹涌,鼓噪得更加猛烈,离开得更加依依不舍。
林葭澜直视头顶的天花板,恍然觉得自己也被托到了半空中。
懒洋,暖融,举头是天,身下是风。
“看来,你很有天分。”恍惚间,林葭澜听见沉晚意说。
什么天分?
头脑昏沉的林葭澜没敢问,也不想问,只想放纵自己沉溺在尚未完全退去的余欢里。
若是瞬间能成为永恒便好了,她望着天花板想。
“舒服吗?”沉晚意在她耳边问。
林葭澜顺从点头,脑袋在枕头上轻蹭两下。
“谁让你舒服的?”
听到这句问话,林葭澜缓缓将目光和思绪从遥远的空中收回,集中在了眼前人的身上,对上了她的目光。
“是姐姐。”林葭澜回答。
……
两次推波助澜的高潮依旧没能起到很好的润滑效果。
要深入还是很困难。
沉晚意拔出只埋进了一半的中指,挥手在那穴口轻拍了一下。
“啪。”
她并没用多少力,因此拍得并不疼,可那裹挟着水声的清脆拍击声却在安静的卧室中突兀地响了起来,落在林葭澜耳中,就像是听见了一道惊电。
她的头脑空白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被姐姐打了那里。
她以为那里只该承受……怎么可以……
林葭澜看着沉晚意,眼中一片懵然。
“小穴不听话,要惩罚一下。”沉晚意问她,“是不是?”
她的目光平静而冷淡,像是赏罚严明的法官,在责问自己的犯人是否认罚。
在她的注视下,林葭澜的穴口忽然激烈地收缩起来,那触电般的收缩感自下往上传来,一头闯进了她的脑海中。
……是的……是的,是该被惩罚一下的,林葭澜想。
谁叫她这么没用,连姐姐的手指都吃不进去,合该受到惩罚的。
林葭澜将头贴在了沉晚意的肩上,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嗯”,听起来委屈又内疚。
她的反应令沉晚意略感意外地挑了挑眉。
果真很有天分,她想。
她伸指推开那两片肉唇,让那穴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她的视线下。
水线自微红的洞口垂落而下,似是只有一线天的瀑布。
再一掌落下,几片水花飞溅而出,带着浊意和体温,落在床单上,渐渐沁入,倏尔冷凝。
腿心再次受到拍击,林葭澜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赤裸的肌肤便触到了床上洒溅成点的凉意。
冰冷而清晰。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似是被寒意触碰到了敏感的神经。
她面带哀求地望着沉晚意的手,瑟缩,却没躲。
像是想求饶,却不敢求饶。
于是沉晚意继续轻拍着穴口,故意让那润泽的水声刺激着林葭澜的耳膜,看她红透了脖颈和耳根,泛滥了溪谷和丛林。
“被教训了,所以听话了?”沉晚意曲起手指在那道缝隙轻刮,“开始欢迎姐姐了?”
“……欢迎的。”林葭澜细声回答。
她回答时,那小穴也一张一翕,像是在无声地为她辩白,又像是在吮吸着指节,请求它进入。
“是吗?”
沉晚意停下拨弄,重新进入她体内。
这一次,那里果然开阔了些许。
不需要探寻,不需要小心翼翼,红浪波翻,推着沉晚意寸寸深入,直侵内里。
当手指抵到那寸薄弱时,林葭澜和沉晚意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于是波涛愈发汹涌,而舟楫岿然不动。
“姐姐,姐姐……”林葭澜急急唤着掌舵之人,求她再深入半寸,以将自己完全交付于她。
可那人却不疾不徐,听凭她潮起潮落,放任她潮涨潮息。
林葭澜收紧了揽在沉晚意腰间的手,希冀她离自己离得再近一些,盼着她要自己要得再深一点。
毕竟,她已经被她掌控了一切,只能求她垂怜。
感受着腰间的力道,沉晚意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她低头,咬了咬林葭澜的耳垂。
“既然欢迎姐姐,阿澜是不是要对姐姐说欢迎光临?”
手指向内抵了抵,指尖几乎已经刮蹭到了那层薄如蝉翼。
指节向上微曲,顶着甬道,凝着力,等待着向前推进。
面对着悬垂在半空的欲望,林葭澜只能献祭自己。
她抱紧了沉晚意,垂下眼眸,束手就擒。
她说:
“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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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欢迎下次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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