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因她烧灼,为她捻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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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葭澜发觉,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依赖沉晚意了。

总想让她抱,总想被她亲。

只要迎上沉晚意的注视,就自然而然地想要更贴近。

果真贴近了,又想往那人怀里钻。

即便,这么挨着蹭着,最后总会被沉晚意按在身下欺负,有时还会被欺负哭。

但林葭澜不知悔改。

大概是因为……其实并不需要悔改什么。

无论是单纯的亲密,还是掺着情欲的被占有,都是她需要的。

她一贯清楚自己需要什么,并愿意舍去别的东西。

那或许同样珍贵。

但不是她真正想要的。

过去,她剪除了横生的枝蔓,为了让自己能在沉晚意手心贴得更紧。

如今,也需要成为攀援的藤蔓,绕在沉晚意的指间,贴着她交缠。

林葭澜隐隐察觉到,这种不断加深的依赖,似乎来源于沉晚意的纵容。

像是某种程度上的恃宠生娇。

被沉晚意所允许的恃宠生娇。

她想起,在被要求讨好沉晚意的那次,最后落在自己唇上的那个亲吻。

她不知道,那个吻是情欲盛时的情之所至,还是有意为之。

但她知道,那是一种提醒。

提醒她可以适当地得寸进尺,可以再多要一些奖励。

因为,她是被纵容着的。

至于,沉晚意到底能给她多大程度上的纵容,林葭澜不知道,也无意去试探。

她向来是优等生,不问及格的底线,只想交出满分的答卷。

即便,在出题人的有意刁难之下,她总是会碰上难以启齿的苛求,和突破常规的改变。

……

在被沉晚意抵到墙边时,林葭澜尚未意识到今天和往常有什么区别。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沉晚意的动作比过去更轻,更缓,更慢。

和前几次一样,这场情事由一个短暂的对视而起。

之后,沉晚意步步走来,她下意识步步后退。

直到后背抵上墙面,直到退无可退。

但沉晚意留有前进的余裕,她往前半步,鞋尖轻抵,迫使林葭澜分开双足,接纳她并入腿间。

就这样侵入了女孩的禁地。

林葭澜的呼吸加快了几分。

她低眸,看着那根漂亮的手指勾上自己的衬衫衣领,慢条斯理地挑开最上面两粒扣子。

内里藏着的那对绵软便局促得无所遁形,乖巧地朝沉晚意摊开。

它们躲不开,林葭澜也躲不开。

她目光微闪,将头偏到一边。

以这种掩耳盗铃的方式迎接沉晚意的探入和逗弄。

她没有穿内衣。

不是忘了,而是沉晚意不让。

她们欢爱得有些频繁,她时常便要坐到沉晚意的怀里,被她隔着衣服揉弄那两片敏感,看它们在单薄的衣料上点出凸起。

而后……还要向沉晚意乖乖承认自己又有了感觉。

不然,就会因为隐瞒而被沉晚意教训。

想到沉晚意施予的惩罚,林葭澜的面上浮现了一抹薄红。

她往沉晚意身上靠了靠,小声向她报告自己的身体因她而起的反应:“姐姐,阿澜……湿了。”

“嗯。”沉晚意应了一声,却像是不太在意,只专心欺凌着手下的温软。

过一会儿,又向下去揉捏女孩腰间的软肉,勾勒纤弱,描摹细部,燃点起片片的情欲。

直到林葭澜开始主动往她身上蹭,才总算拨开牛仔裤的扣搭,向另一处同样渴望抚慰的地界探入。

于是她得以发现,那里何止是湿润,简直已泛滥成灾。

若是在往常,沉晚意可能会顺势满足女孩的索求,让她在自己的指尖沦陷,展现出予取予夺的可爱情态。

但今天,她似乎并不想轻易满足了女孩。

于是她并不向深处探入,只在浅层轻轻撩拨。

那动作实在是过于温吞,某种程度上甚至是聊胜于无,谈不上和风细雨,也不算是细水长流,倒像是望不到尽头的磨砖作镜,虚构着水滴石穿。

一开始,这种悠长和缓慢或许浅浅纾解林葭澜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愈发演化为温柔的磋磨,像是某种无痛的凌迟。

她试图将注意力凝聚于一点,但那给予实在太过吝啬,难以帮她向上攀登。

最初的悸动和兴奋随着时间的无限拖长被逐渐消磨,却恒久残留,像是附骨之疽,在她的周身无情噬咬,向每一寸皮肤里注入慢性毒素,绽开无数个发痒的创口。

它们结着脆弱的痂,牵连着千丝万缕的新鲜血肉,令痒意扩散蔓延。

沉晚意的每一次浅浅抽送,都像是在用指尖顶弄着痂口,以难耐的瘙痒勾连起所有敏感的官能。

揉弄它们,蹂躏它们,让它们像林葭澜身下那个不停翕张的穴口一样,渴望着被侵占。

却始终得不到真正的侵占。

它们如游丝般牵引着林葭澜,将她带往悬崖峭壁的边上。

引她半步踏出平地,悬在空中。

可能,在下一秒,就会被送入天堂,为神明所恩赐。

或推入深渊,为欲壑所吞噬。

可她不在天堂,也不在深渊。

因为操纵她欲望的人无意松手。

于是林葭澜只能深陷在无限矛盾与无常反复的积蓄与倾覆中。

在欢愉和磋磨的波峰与波谷往复折返。

在越收越紧的裂缝里,被迫品尝令她窒息的快感。

第一次,林葭澜竟然想逃避沉晚意的给予。

但她不能。

那是不对的。

星星点点的眼泪向下坠落,沾湿了被翻乱的衬衫领口,将它浸成了半透明的白色。

细碎的泪光填满了林葭澜的眼眶,令她的视线变得越发模糊,连近在咫尺的沉晚意都看不太清楚了。

在那片模糊中,林葭澜仍然努力睁着眼,想看一看沉晚意的神情。

她想,自己是不是惹了姐姐不高兴,所以才要忍受这漫长而看不到尽头的挑弄,承受濒临绝望的边缘快感。

她想,她是不是应该讨好姐姐的,但她现在不敢亲人,乖乖道歉的话可不可以呢?

她伸手去牵沉晚意的衣角。

“姐姐。”她道歉,“阿澜错了。”

沉晚意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泪水,林葭澜看不明晰沉晚意的目光,但她知道,姐姐正看着她。

她低下头,声音软软的:“阿澜不敢了,阿澜认罚。”

沉晚意沉默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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