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邬的薄唇缓缓翘起一抹弧度,直起身子亲吻了陶桃的额头。
“就这么等不及吗?”
陶桃抓着江邬肩膀的手紧了紧,她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明明江邬没有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的时候,她对性产生不了任何兴趣,只喜欢看着江陇的脸,听江陇唱歌,她便很满足。
但是现在,她却觉得心里越来越欲求不满,越来越空虚,总需要什么来填补自己渐渐干涸的心灵。
是那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吗?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只要现在能得到这个人,就够了。
“来不来嘛~”陶桃撒娇道,并用鼻尖不停的蹭着少年的脖颈,用舌尖亲亲舔舐少年滚动着的喉结。
江邬只觉得下腹一紧,他下身蓄势待发的性器听见了少女的蛊惑,正一阵一阵的往上顶弄,似乎即将要冲破束缚。
他的头脑只发热了片刻,便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摸摸陶桃的头,哄声说:“现在还不行,不仅时间来不及,而且你下午会走不动道的,听话。”
“好吧...”
陶桃肉眼可见的有些失落,但很快被江邬炙热的轻吻抚平了情绪。
嘴唇与嘴唇分开,拉起了几条银丝。
房间里的氧气似乎越来越少,大脑渐渐的有些不清晰。
陶桃也不知道怎么的,恍惚之间,便跪坐在了桌子地下,江邬的两条腿之间,眼前便是少年高高顶起的裤裆。
她知道里面埋伏着的猛兽有多么可怕。
江邬的手插在陶桃的发缝间轻轻安抚,他看得见少女眼里的慌张。
同时眼前那一丝不苟的胴体,垂挂在胸前的那两大坨乳肉,都在告诉他,继续,不要停,你心里向往的就是这个,含苞待放的少女,最纯净的身体。
“拿出来。”
变换了身位的江邬,似乎说话语气都便了许多,那些柔情消失不见,陶桃抬头,只能对上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和那双如墨般漆黑的双眸。
她心里开始有些发怵了,但此时的江邬,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而她,就是神明身下的一条下贱的狗,她需要做的,便是听从神明的安排。
她慢慢褪下江邬的裤子,那条粗壮的肉棒便立刻弹跳了出来,肉眼可见的青筋布满了整个柱体,一阵一阵的跳动着,似乎在欢欣雀跃它重获的自由。
“将它舔湿,接下来,你知道怎么做的。”
神明发出了他的指示。
“是。”
少女是他忠实的奴仆。
陶桃双手握住了江邬粗壮的性器,那滚烫的感觉立马漫上了他的手掌,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但她并没有因此放手,而是伸出了那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过因为兴奋而一张一合的马眼,带走马眼上渐渐渗出的汁水。
“喜欢吗?”江邬问道。
少女点点头,之后,便一把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嗯~”江邬爽的发出一阵闷哼,理智又开始被欲望所蔓延,他的手紧了紧,额头开始浮起青筋。
为了恢复最开始的冷静,让自己不做出难以挽回的后果,他拿过了一旁的卷子。
这是数学竞赛的卷子,数学老师刚刚给他的,这是保留理智最好的办法。
他不喜欢这种随之被情欲掌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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