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今晚睡得很沉。
她躺在曾梦见过的那片花海当中,嗅着好闻的香气,感觉灵魂都像是被洗涤过一般,精神格外平静。
唯一不便的地方,就是感觉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不过倒是浑身都暖洋洋的,像是窝在某只大型动物怀里。
夏七尝试挣扎了一下,就感觉身上的束缚感又加重了些,便懒得再管,迷迷糊糊地继续沉浸在梦乡里。
直到睡到自然醒,夏七才睁开眼睛。
她对着床头柜上的水壶发了会呆,才感觉到不对劲。
有条胳膊从她的颈窝下穿过反扣住她的肩,还有一条胳膊横在她的腰上,把她牢牢圈了起来,她梦里所感到的不便就是来源于此。
……谁?夏七大脑空白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裴谢榆。
他昨晚怎么没有走,也留在这了?
正当她不知所措,身后的人动了动,似是醒了。接着颈间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男人凑了过来,伏在她肩上轻轻嗅着,然后搂着她的极其自然地往里顶了顶。
“哼嗯~”
深埋在穴道里的物件突然活动起来,夏七猝不及防被插到软处,顿时浑身一颤,控制不住地泄出声音来。
他的那根东西……居然还在里面?
胯下被骤然收紧的媚肉吮吸着,裴谢榆眉间舒展,闷哼一声,慢慢清醒过来。
“别夹。”
他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拍了拍她的臀肉,在安静的病房里发出响亮的声音。
“鸡巴昨晚还没吃够?还是……又想喝精液了?”
“唔唔。”夏七摇头,羞耻地蜷缩起身体,努力忽略腿心里异样的快感。
“你快……出去。”
“好。”裴谢榆应允。
他抓住她的腿弯把她一条腿折起来,从她的体内慢慢抽身离去。
可性器埋得太深,只是轻微的动作都能牵连到周围,何况龟头离宫口这样近,不免磕磕碰碰。
才抽离一点,夏七就感觉到龟头在深处的活动碰撞,张开的肉冠抵着娇嫩的穴壁,反向把穴道从里往外刮开,重重碾过被柱身挤压了一整晚的媚肉,赋予新的刺激。
夏七惊叫着,小腹止不住地一阵痉挛。
而裴谢榆也算不得好受,小穴一直在收缩,纠缠着肉棒,结合许久的媚肉似乎有了粘性牢牢吸附在性器上,想要分离也有些困难。
他不得不一遍遍耸动臀部,小幅度地插干,把小逼肏松肏软,再扭腰让鸡巴在甬道里轻微旋转,使穴壁上缠人的媚肉脱离柱身。
夏七抓着被子一角,哆哆嗦嗦地承受着男人的这一番折腾,晶亮的汁水从两人性器的连接处不断地渗出来,极其淫荡。
在她断断续续抵达高潮时,男人也终于将肉棒彻底拔出,“啵”地一声,夏七顿时感觉体内空了一个大洞,像是身体的一部分被抽走出去。
“怎么这么骚。”
裴谢榆把瘫软的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拿过床头的纸巾给她擦着湿淋淋的腿心,跟她咬耳朵。
“随便弄你两下就喷水了?”
夏七羞愤地推了推他,裴谢榆适时不再多言,捞起先前被他扔到一旁的囚服给夏七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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