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司默的肉棒啜得咂咂作响,吞弄了一会儿后又将阳物吐出,湿热艳红的舌头痴迷地在筋络分明的柱身上不停舔弄,整个脑袋埋进他腿间布满毛发的密林中,沉迷地深嗅着,比中了蛊还要夸张。
骨节分明的手掌落在女人发顶,时不时鼓励地地揉一下,女人福至心灵,伺候得更加卖力。
生得一张清纯无辜的脸,娴熟的口活却暴露着她却不似看起来那般单纯,她几乎能将司默硬长粗涨的性器整根吐入喉间,翕合的喉管软肉细密地包裹住茎身,电流般的酥爽不停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余光瞥见门口的清丽身影,司默将只身着吊带的女人提起放在大腿上,白色吊带裙薄而透,花生大小的红色蓓蕾将布料顶起一片,红色浆果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司默握住其中一团浑圆,浑圆的尺寸不算小,也够挺,美中不足的是揉起来不够司绾的绵软,女人唇中适时溢出嘤咛,黄鹂一样声线带着极致的娇媚,是男人会喜欢的那种矫揉造作。
“哥哥……你再揉揉嘛……”女人撒着娇,娇软的手心覆上司默的手背,带动着他揉玩自己饱满的胸脯,口中是一声又一声动情的呻吟,别说男人了,听得司绾都觉得耳根发软。
不想再观摩这场活春光,司绾转过身,离开前特别将房门带了过去,重重的关门声吓得司默怀中的女人一个娇颤,埋进他怀中撒娇讨哄:“谁啊,哥哥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瞥了眼紧闭上的房门,司默收回揉捏着女人椒乳的手掌,取下叼在嘴里的香烟拍了下女人屁股:“下去。”
女人顺从地下了他的腿,张开红唇又要去衔还覆满水液的阳具,被司默掐着俊眉用手挡了开,“不用了,回去。”
女人哪里肯甘心,成天伺候那些豆芽,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极品中的极品,细手柔柔地搭上司默的大腿,一双写满欲望的眸子柔媚地引着男人:“哥哥……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茗茗要是哪里做得不对,你跟茗茗说就是了,别赶我走啊……”
先前司默还觉得她挺乖,但这会儿女人的贪得无厌让他生出一抹厌烦来,墨眸无波无澜地凛着她,肃冷的脸色叫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女人被他幽冷的视线盯得微微发怵。
“没有,只是今晚没兴致,衣服穿好。”司默取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女人。
女人看了一眼他腿间高昂挺立的巨物,忍不住腹诽着明明就还很有兴致。
可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该给的好处也给了,她要是再继续纠缠下去,只怕是等会儿真就要翻脸了。
回到卧室,司绾想起方才目睹的一幕就无端地心生烦躁,在屋子里绕了好几圈也没法静下心来,正要将门反锁起来用学习麻痹自己时,司默出现在门口。
司绾的目光下意识地就落在了司默腿间,熨烫得服帖的西裤此时此刻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叁角区域的平坦告诉着她男人的热情已经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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