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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地做起了爱做的事。
臧明矣将张澜心抱在怀里,低头去深吻她,而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最后似乎总是沦为背景,没有一个人去关心杜撰出来的情仇爱恨。
细细地描摹唇线,又含着下唇吮吸,像是品尝甜蜜的糖果,然后沿着齿缝,勾引着对方的舌尖与自己的纠缠。
连臧明矣都因此发出情动的喘息声。
太投入了,也就舍不得停下,臧明矣再抬头时后颈一阵酸疼。
张澜心今天穿的A字群紧身且短,只能横坐在臧明矣腿上,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嘲笑道:“这么短的时间都不行了?”
她的唇上还沾着口涎,又因为吻而红润,像是涂了一层唇釉。
臧明矣反手捏着脖子,说:“这是工伤。”
“那我给你申请补贴?”
臧明矣大着胆子道:“你敢给我就敢要。”
“做梦。”张澜心横她一眼,却也帮她揉了揉脖子。
毕竟还是大中午的,臧明矣问:“你下午还有工作吗?”
她自己的是处理了差不多了,居家办公就这点好,天高皇帝远的上司也没办法监工,能及时把工作完成就行。
不过她这话也问得草率了,原本揉着后颈的手绕到了另一边耳朵上危险地扭了扭,只听张澜心说:“当着我的面,你想旷工?”
说完嘴角却还带着点笑,臧明矣便凑近她耳畔低语了几句,然后问:“可以吗?”
张澜心睨她,不正面回答,“长进了,还是原形毕露?”
臧明矣不语,但如果拨开她的长发,就会发现她的耳朵通红。
但张澜心在这种事情上一贯配合她。
外头天高云阔,摩天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耀眼的日光,虽然是冰冷的钢筋水泥,但站得高了,也生让人沉醉的朝气。而臧明矣的怀里更美好的东西。
起初倒也寻常,臧明矣勉强算规矩地站在张澜心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纤细的腰,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控制她扭头与自己接吻。
张澜心也能与她有来有回,扶着腰上的那只手,故意退开一点,引诱臧明矣前进一点,最后让臧明矣控制不住地直接含住她的软舌。
臧明矣还略微使劲地咬了咬,让她畏惧地缩了缩,扶着臧明矣的那只手也用力。
不甚在意张澜心的撤退,逃就逃吧,臧明矣轻啄她的侧脸,颈侧,直到耳后。
闻到馥郁的香,臧明矣含含糊糊地问:“喷了香水?”
“早……早上喷的。”张澜心长呼出一口气,费力回答她。
就这样舔了会不会中毒啊?臧明矣搞笑地想,但实际上,她只会更用力去吻去咬,让张澜心的反应更激烈。
妥帖地收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被抽出了一边,顺带从下往上解开了几颗扣子,臧明矣从腰侧入侵,触上滑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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