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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湿了大半,基本报废。中午起床,臧明矣趁张澜心在浴室的间隙收拾的时候,看见都觉得脸上躁得慌。
而张澜心在这之后的反应堪称冷淡,彻底结束后她眼尾微红,欲说还休地瞥一眼,没和臧明矣说一句话。
不过应该是真的爽到了,后面一起躺在床上,臧明矣一碰她就颤,一触即发的样子。
但是身为社畜,你方唱罢我登场,你出差完我加班,之后的时间里也没怎么温存。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最热的时节刚过,杭城的空气却还潮湿粘稠,像是有一层看不见的水雾将人罩住,又闷又燥。臧明矣刚出站,一抹额头,已然冒了细汗。张澜心则站在不远处,一眼就可以看见的地方迎接她。
她难得出差,张澜心不知是真有空还是假有空,到底空出时间来接人。
心里不暗自欣喜是假的,臧明矣都没察觉自己快步走过去的样子完全一副小女儿的姿态——要是让人当场指出这一点,八成会让她恶寒。
张澜心递过来湿巾,臧明矣边按在脖颈上边问:“怎么不待在车里等?”
“不喜欢我在这儿等你?”见她的手法粗糙,张澜心干脆动手帮她,还用指尖逗了逗她的下巴。
臧明矣不好意思地笑:“怕你热到。”
是真的非常热,因此尽快拎着行李转移到了车上。
在臧明矣系上安全带的片刻,张澜心忽然道:“瘦了?”
“有么?”
“脸上的肉都变少了。”
“可能是吃不太惯,那边的菜太辣了。”抱怨完,臧明矣又笑,“不过也可能是为伊消得人憔悴。”
张澜心看后视镜打方向盘,“所以‘伊’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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