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街小巷如往年般热闹商贩小摊摆弄着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吆喝推销,雪花在空中绽放舞蹈。
红墙最深隔断处禁军重重围绕,白玉砌就的宫殿巍峨耸立。
殿门紧锁里头传来茶碗重重的摔在门背上的清脆声,门口看守的两人无动于衷好似已经习惯了如此声音。
碳火将殿内烧的暖洋洋的,窗子只能开出一拳的缝隙大小,贵妃榻上的人发丝凌乱半散拾起茶桌上的物件就往门上摔,瓷具碎了一地凌乱不堪。
青砖一路延绵迎面走来一人深红色衣袍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把青色绸伞雪花飘浮若有若无般落在伞间。
守门的侍卫见他纷纷行礼,他慢条斯理地将绸伞合上用眼神意思他们将门打开,二人利索的拿起钥匙转动着锁芯。
殿内的人听到动静抬头向前看,殿门大开光线纷纷涌入将原来微微昏暗的房间照的明丽鲜亮。
男人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他不由嗤笑一声绕过碎渣走向前来,一双漆黑无底的眸子笑似非笑的望过来薄唇轻启吐出字来。
“父皇,别来无恙。”
榻上的人见到他整个人气的抖着一手指着他一手掩在唇边咳的剧烈,“逆子!逆子!”动作起伏眼角眯起带动着皱纹布作一团。
“父皇,儿臣只是想为这大仲做些贡献而已,您为何就不能给我这个机会呢?”他自己动手找到了个完好无埙的白玉盏自顾自的倒了杯水。
“你这同篡位有和区别。”他认命般闭上眼睛咬牙切齿道。“利用大臣逼朕立老九,趁朕对你放松警惕,再将国密之事尽数传入叛贼耳中,设这么大的局。还真是朕的‘好儿子’!”
“父皇谬赞!”他听完不仅没脑还厚着脸皮扯出一抹坏笑。
“行!行!行!”
白发垂髫皇帝捂着心口喉间一股腥甜吐出一口黑血。
少年身披铠甲手握利刃策着马杀敌重重带兵从后方围来,他从马上跃起挥动着剑刃直到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温热的鲜血溅洒在脸侧将他思绪拉回。他搁着人群悄无声息地望去略过无数张陌生的面孔却一眼就锁定住了那双熟悉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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