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浮着些虚汗,眼下略微乌青,青色衣袍上沾着些许泥渍整个人显得风尘仆仆。
裳幺立马扯出一抹甜笑扶着腰走过来掐着软软的调子殷勤的为他扇风,“夫君你怎么回来了~”
“娘子这是不希望为夫赶回来?”萧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掌小心翼翼环过她的腰轻轻掐了把。
“唔嗯…”她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攀上他的脖颈。
婚后小日子还未过几日裳幺便自己诊出有孕,算算日子正是从肃州回上京那段时日怀上的,萧邑对此呵护至极。
直到叁日前萧邑去了趟邰静寺,说是为未出生的孩儿求道平安福,裳幺听闻此行需得六七日如此便没人管着她心中甚是欢喜,可放纵了几日后怎么也没想到他提前回来了。
他将怀里的人扔在榻间,自怀孕以来床榻便换成了柔软至极的她摔在上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事。
倾身而上摸了把裳幺身上薄薄的布料皱着眉,今年的上京还算凉快可她却穿的如此单薄外头还用着冰镇后的酸梅汁,倒时腹疼难耐时又哭的梨花带雨。
裳幺也意识到他在恼向前勾过他的脖子粉嫩的樱唇在他脸侧亲了下。他被她勾的单膝跪在榻上身体向前倾面上还是无动于衷。
“夫君莫要气了嘛。”她挂在他身上晃着手臂,红唇印上了那张微微往下耷拉的薄唇,凉凉的有股薄荷的味道,为了应证是否真切湿滑的小舌探出在他微凉的薄唇轻舔了一下。
萧邑腹下一紧叹了口气还是败给她了扶着她的腰反客为主的吻了下去,唇舌相互舔抵缠绕你来我往,水渍声弥漫在房内暧昧气息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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