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质疑你的专业水平,医生,我只是想治好这该死的狂躁症!”维罗尼卡说完,站起来用力在桌子上砸了一拳,水杯被她振到地上碎成了好几十块。
在门缝外窥探的泰德吓了一跳。
高登也生气了,“好,好,你想治疗狂躁症,很简单,发泄出来就行,打桌子多疼啊,它也不会回应你。”他走到维罗尼卡面前张开双臂,“打我吧,别误会,我不是受虐狂,但我甘愿做你的奴隶,公主。发泄在我身上吧,这样你就好了,一切都为了实现你的愿望,相信我,没有人能做到我这样,这就是我为你献上我爱意的方式,开始吧,你不是很想治好吗?”
维罗尼卡震惊的看着这个给自己治神经病的神经病,她向后退了一大步,踩在了碎玻璃上,高登医生从愤怒中缓过神来,他发现自己过于激进了:“别,别害怕,维罗尼卡,我只是在……”但维罗尼卡可不想听,她想走却被对方抓住了手,她刚想反击,转身就看到一块做钟摆运动的怀表。
“你很累,很累,所以来诊所的时候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维罗尼卡,坐下来,你的眼前是一片宁静的湖水……”高登催眠了维罗尼卡,维罗尼卡被控制着做到了椅子上。高登松了口气,他现在离维罗尼卡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想亲她,这时,定时器响了,他马上坐回去,维罗尼卡醒了。
“我睡着了?”维罗尼卡没想到这次治疗居然就这么睡过去了,她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但想不起来是什么梦了,这让她又想到了自己失去超强记忆力的郁闷。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杯碎片,很诧异。
“我不小心打碎了,史密斯小姐,请小心点,别弄伤自己。”高登解释道。
维罗尼卡道谢后告辞了。
泰德看了一场大戏,都忘了提前离场,高登这时走了出来,他没问泰德为什么在这里,只是问:“泰德你姓谢利吧,你们家是不是有夜场啊?”
泰德虽然不喜欢别人提自己的家族生意,但还是点头称是。
高登解开袖扣,把袖子挽了两下:“那你能给我弄点让人听话的药吗?听说夜场都会有,我会很感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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