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帕图斯既然已经干出这样的事情,谁知道她有没有其他后手?比如说组织的情报,有没有卖给公安或者警方?
琴酒大哥把善后工作交给波本做,波本十万个不愿意,但琴酒此时的表情十分恐怖,所以波本也不愿意去老虎头上晃悠。
琴酒离开,波本低头看着帕图斯,对方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
“啊,小怪物,你……来了?”
波本:“!”
“我不是小怪物。”西宫气喘吁吁,从那边抓紧时间赶过来,简直比得上猫猫一整年的运动量了!他无神的眼睛在波本身上划过,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径直走过来,蹲在帕图斯身边,“没有监护人的幼崽,也会这样死掉的。”
“笨蛋,我……可不是幼崽,我成……年了。”
“我不是流浪猫猫了,我不会死掉的,我也不是小怪物——”西宫戳了戳帕图斯的伤口,这样的红色,带着血腥味,总是能让他回忆起那个平安夜,那夜的风雪,“我可以抱抱你。”
鹤泽想,帕图斯应该是想见见西宫的,她人性的善面,她的另一种可能……所以西宫来了。
给她一个抱抱吧。
虽然很抗拒红色,但西宫还是轻轻的抱起了帕图斯,“我抱住你了。”
“可恶……啊,我也不是……送给你的……礼物。”
她也不是小怪物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奈奈子……”
“奈奈子?”
“不喜欢纳豆吗?”
第一次当妈妈的女人小心的抱着孩子,犹豫着要选哪个来做早饭,那个时候丈夫还没有失去工作,还不喝酒,还不会打老婆——一切都很美好很幸福。
那个女人,刚开始的时候,也爱过她的吧?不,不对,那个女人,从始至终,爱都没有给过她,给的是另一个神无月奈奈子,在她没有变成魔鬼之前。
最后的记忆汹涌着,让情感缺乏的西宫呆愣愣的落下眼泪。
波本心情复杂,看着对方彻底失去了生息,将目光对准了西宫。
快要成年的天才侦探表情严肃,虽然看不出来难过,但对方脸颊上有泪,手里的动作稍显笨拙,去堵伤口的行为,透露着一种深沉的无能为力。
“你来做什么?”波本收敛了一下情绪,他原本还想知道帕图斯还有没有其他情报来着——
结果,西宫就这么走……跑了过来,也不怕撞上琴酒。
“周围没有敌人……”西宫犹豫了一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点好奇自己为什么还会哭出来,“要把她埋掉吗?”
波本觉得现在作出什么反应都不太好,按照惯例,组织处理叛徒,一般都是一把火,或者丢进东京湾。实在不行了一颗炸/药。可是,对上西宫无神的眼睛,他觉得,帕图斯,对西宫,并不是一个讨厌的、骗了猫猫饲养费用的家伙,更是互相了解的……朋友。
“地下超级超级超级黑!”西宫情绪稳定,但说出来的话却没有那么稳定,“她喜欢亮一点的地方。”帕图斯和西宫不一样,流浪猫猫喜欢纸箱子,逃脱牢笼的猫猫,只喜欢高高的树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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