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罢免燕京府尹同禁军统领差事,楚相明日提人补上。”
“臣遵旨。”
卫珩和容忱看着自家党派的官员火力十足地将对方党羽拉下,有些恍惚,不约而同的开始思索是不是自己那日吩咐的不对。
他明明是想整治一番治安问题,不是让你们拉人下马然后换上自己人的意思。
那两个朝臣似乎领悟错了意思呢。
“诸位爱卿可还有事要奏?”
御史台的御史大夫许盛赫然出列,“臣有事要奏。”
天子:“……”
一天天的咋就这么多事儿。
“许爱卿是要奏请何事?”
“回陛下,臣昨日收到容太尉所发的举报书信,举报颦州知府枉顾民生,欺压百姓。颦州大旱已有三月有余,田地庄稼尽数枯死,十户里不存七八。可颦州知府不说开仓放粮,反而知情不报,欺上瞒下。”
容忱:“……”
不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有写过信给你?
还有这件事他不是安排给他自己党派的人去做的么?怎么成了卫党的许盛。
于是容忱望了卫珩一眼,刚好同卫珩对视,看到了卫珩眸中的了然,容忱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着许盛继续道,“且容太尉四日前被刺杀,刺客衣物和身上有着颦州的标志。”
容忱:“……”
他清楚的记得那日刺杀他的是太子训练的暗卫。
许盛话说到这里,容忱便知他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与其让他们这般利用,倒还不如主动掺和其中。
“容卿,许卿所言,是否确有其事?”
“回陛下,此事属实。”
此时此刻卫缘慌了,前几天暗卫营被端,今天爆出此事。颦州知府同他关系匪浅,且他还收了人家不少钱财,若真清查,势必被牵连。
卫缘一狠心,眉角尽是戾气,若真保不了,便只好断尾求生。
天子一掌带着怒气拍在龙椅上,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卫珩此时出列道来:“陛下息怒,当前所急,乃是处理颦州大旱安置百姓,调查颦州知府方是。”
“卫卿所言正是,此事既是由容卿所起,便全权交由容卿负责,卫卿从旁辅佐便是。”
“臣遵旨。”
“退朝。”
一众朝臣纷纷离开金銮殿,唯独卫珩和容忱留了下来。
容忱一双眸子盯着卫珩,沾染上些许怒意。
他喜欢卫珩不假,想将卫珩推上皇位不假,但不代表卫珩算计他后,他还能和和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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