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自和他夫人成亲之日起,便处处以他夫人为先,从此洁身自好,但凡狂蜂浪蝶前来,皆是拒之门外。
而这一对夫妻,也不知羡慕了多少人来。
再加上徐宗素日不知收敛地在容忱面前“不经意”地炫耀自家夫人和素日的平淡温馨,让容忱对比了一番如今的日子。
府上只他和容孜,而心上人虽能看到,却不知何日能成,更甚于这辈子都难成,委实让容忱看不顺眼许久了。
如今为了追查回卷宗,便只好委屈一回徐宗了。
而此事后,他定会亲自前去替徐宗解释一番表达歉意,再好好替徐宗正名,顺带让其名声更上一层楼。不过也希望徐宗这人机灵些,别徐夫人到时,被什么莺莺燕燕给缠上了。
卫珩怜悯地望了望徐宗所在的方向,悠悠轻呷口茶,后又放下茶杯,望向容忱。
黑,真心黑啊。
他不过想让徐宗试试水,确认没陷阱然后东西在而已。
至于如何取出来,那便另当别论。
而容忱这一出手,倒是连自己人也不放过,坑起来得心应手的。
卫珩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而容孜已领了徐夫人前来。
只见徐夫人领着人,气冲冲地冲到凝霜楼门口,路过卫珩和容忱面前时,带起一阵风来。
徐夫人正在凝霜楼门口闹得欢,几番折腾之下,强硬地带着人闯了进去。
而卫珩和容忱在等徐夫人来的时候各自唤来了属下,让他们换上家丁的服饰,则趁机跟了进去。
这一众人闯入之际,青楼里的人顿时愣住,不过那些人很快便反应过来,纷纷看起了热闹。
容孜替徐夫人引路,直接领着人往楼上去,卫珩和容忱各自示意下属们跟上去浑水摸鱼。
楼上最里面的拐角处,房门瞬间被打开,而徐宗脖颈间搁置着柄剑,旁边是一书案的卷宗,而卷宗散落些许于地上。
那手中拿剑抵着徐宗的少年瞧去约摸十七八岁,面容清秀却带几分锋利。
那少年见涌进来这么多人,手上突然用力几分,死死地低在徐宗脖颈处,另一只手却捏着几卷宗卷。
卫珩和容忱见这模样,同徐夫人一齐稍怔愣几分,呆在原地,委实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副场景。
只一瞬卫珩便回神来,而周围却被人尽数包围着。
卫珩敛了眸,神色带几分狠厉,声线冷上些许,唇角勾起冰冷弧度,“偷窃户部卷宗。”
“又劫持朝廷命官,可知何罪?”
卫珩这一开口,便另徐夫人缓过神来。而徐夫人似是看懂了此时发生的一切,也认出了她眼前的这两位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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