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传说中的狗腿子。邵禾下意识瞪了简炘一眼,然后听见游承远的声音:“为什么要骗我?”
要不是在公众场所,邵禾真想和他吵一架。她勉强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刻意压低声音:“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呢?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游承远,你、你要不是仗着你爸妈,要不是仗着你脑子,要不是……你这种早就进局子了。你笑什么笑!”邵禾眼神余光看到了站在一边憋笑的简炘,气的她声音不自觉变大了:“还有你!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垃圾,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
邵禾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莫名想哭。他们脸上的神情就仿佛在看猴子耍杂技一样,她就是那只猴子。她几乎把自己最难堪的事说出来了,但始作俑者和他的朋友却没有一丝的愧疚,他们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邵禾!”从远处飞奔过来叁人,一起把邵禾拽到他们身边,尤其是许依依,激动的一边哭一边抱住她,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口。
邵禾有点懵,下意识捂住被亲过的脸:“你们……你们怎么来了啊……”
“昨天你说你要来,许依依就订了最早的机票。”楚辞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打了个哈欠:“走吧,我们回酒店睡觉。”
周恒谨慎的走在一众人的最后,隔开了游承远和叁个女孩之间的视线。
等他们四个人进了酒店,邵禾如释重负的躺在床上:“这一切好像一场梦。”
许依依拿了块西瓜放进嘴里:“是的,你差点成了我嫂子这件事确实很像一场梦。”
其余叁人一下子被呛住,尤其是邵禾,她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怎么可能啊!”
许依依挑了挑眉:“幸好你坚持了底线,没有被装可怜的许复骗走。”
楚辞秋半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给自己灌咖啡:“女人,永远不要同情男人。一旦一个女人同情起了男人,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邵禾有些好奇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说?”
灌完咖啡的楚辞秋恢复了些许血量,睁开眼睛坐直身体:“女人对于男人的同情往往会激起一种深藏于内心的母爱,她们下意识会把那个男人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而自己则成了情感上的母亲,你要知道,母亲对孩子是没有底线的。”
邵禾想了一会楚辞秋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后怕。她晃了晃脑袋:“你怎么现在喝咖啡?这么困还不赶紧睡觉。”
楚辞秋哀嚎一声。周恒边给她递电脑边帮她解释:“她有个南非时间明早五点截至交的论文。而现在,只写了一个词。”
四个人在楚辞秋交完论文后蒙头睡了整整叁天才算恢复正常。恢复正常之后,邵禾又开始了悲惨的找工作生涯,但也不算“悲惨”,虽然找工作并不容易,但是每天都能看到她朋友,让她心里有一丝安慰。
在连续半个月她还是没有拿到任何offer之后,即使有朋友在,邵禾也开始沮丧了:“我这么差劲吗?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正在看电脑的周恒把电脑屏幕合上:“当然不是,显而易见是游承远在背后捣鬼啊。”
邵禾趴在桌子上:“可是这里又不是国内,有那么夸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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