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件衣服……我要你帮我解。”那声音带着极致的魅惑,轻飘飘地落在严恪的耳边,又重重地砸进他的心口窝上。
乖乖她……贴身的……肚兜……
喉头滚动,严恪缓缓抬起胳膊,伸手拽上了勒在望舒后背的肚兜带子。
他从头到脚都生得粗壮,连手也要比望舒大上两圈——那带子落在他指间,细得像是姑娘的头发丝儿。
只是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严恪解了半天也没成功——他怕自己不小心扯断肚兜带子,更怕稍一用力就会伤着望舒,纠缠了许久,那折磨人的丝带竟是越缠越紧。
望舒依旧咯咯的笑——这世上怕是只有自己才能见识得到严将军这笨拙又小心的模样吧?
罢了,不折磨他了。
望舒轻咬了一下严恪的耳垂,道——
“撕烂它。”
这叁个字一出口,严恪便像是得了什么大赦的军令,瞬间便舒展了拳脚。
只一瞬间,刚刚还在跟他纠缠的肚兜破碎成了两片——省的再去解那烦人的带子了。
随即,望舒坐直了身子,全身上下一览无遗——胸前的那雪白又绵软的两团在严恪眼前儿跳脱晃动,殷红的樱果儿看着像是比往常更加可口诱人。她跨坐在严恪身上,那软乎乎的花穴紧贴着那爆胀的男根——又粗又硬,还烫得吓人。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望舒转过身子去一旁摸索——几乎是紧贴着严恪肉刃的两瓣软肉一并胡乱磨蹭动弹起来,回回刺激着严恪那早已充血又极端敏感的阳具头冠——也就是他定力不错,否则现在就得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了。
更要命的是,严恪能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濡湿——望舒腿间儿那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些黏腻的体液,叫腿间一片泥泞。
她怎会没有感觉?那肉刃上嶙峋的青筋时时磨蹭刺激着那早已充血挺立的花核,舒服得要命。
气氛愈加萎靡,而望舒则像是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长舒一口气,重新坐直了身子——
手心里,是刚刚被严恪撕碎的肚兜。
那缀着金丝的红绸子又软又滑,上好的苏绣呢,可惜了。
随即,望舒稍稍直起身子——严恪分明看见她起身时牵出一条晶莹的水丝。
“乖乖……”声音干哑,严恪喘着粗气,有些引诱甚至带着点乞求,道,“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想……要你……”
想得不行,想得他鸡巴快炸了。
纵使已经被情欲逼至无路可退,严恪却还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风度——直到他看见望舒图好玩般的用那肚兜裹上了自己的肉刃。
绵软又丝滑的奇异触感裹住了粗大骇人的男根,望舒仰着头,还一脸好奇地问他——
“舒服吗?”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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