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拉长了声音,望舒又叫了一遍。
倒是紫鹃站在门口,小心地应了一句,道,“夫人,怎么了?”
“没事。”望舒摇头,这个点,严恪不在房里也是正常的。
“进来帮我梳妆吧。”望舒道。
“是,”紫鹃推开门,帮望舒理起头发来。
“现在几时了?”望舒坐在铜镜前,觉得有些饿了。
“快午时了,”紫鹃道,“老爷临走时候特意叮嘱了,除非是您睡醒了,我们不准打扰。”
“嗯……”望舒打了个哈欠,“家里…还有谁……”
“老爷跟几位大人都去了太守府,”紫鹃帮望舒挽上发簪,“说是剿匪有功,要论功行赏,怕是今天会晚些回来。”
要早知道今天有正事,昨夜就不该折腾到那么晚……
只是那情潮澎湃起来,谁也没法控制。
“知道了。”望舒起身——自己一觉睡到中午,这在以前简直是不敢想的事情。
啧,怎么又想起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有些饿了,”望舒笑了一下,“你们也饿得不行吧。”
主人不吃饭,下人就没有开伙的道理。
伸了个懒腰,望舒转身推开门,道,“吃饭吧。”
午膳是早已经备好的,就等望舒想吃了,厨子回锅一热便好。
宫保鸡丁、白灼芥蓝、东坡松鼠鱼还有芙蓉酥。
都是她爱吃的。
到家不过几个月,厨子倒是把她的口味摸得清楚——许是小楠慧眼识人又善于调教,家里的一个个下人都用着舒服。
只是他们都不在,就自己一个人,有些可惜了这一桌子好菜。
本以为今天就要这么无聊的过去,只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望舒好像听见有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愈发清晰起来。
“罗宁,去,去门口看看。”望舒好奇,遣了罗宁去门口看,她饭还没吃完,跑得也慢,倒不如让罗宁去看了跟自己说。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罗宁慌了神一般地跑了回来,边跑边喊:“夫人、夫人,出事儿了!”
“门口、门口有个送亲的轿子,停下了!就停在咱们严府正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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