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伸手拿起放在长椅上的衣服,哗啦喀啦啦啦…有大把种子从衣袋里掉出来,撒了一地,各个奇特古怪、色泽饱满,八成是午夜放的。就怕吵到睡觉的人,津顿时紧张的缩起肩膀,满脸惊吓地回头往床上望…望了几秒,昏暗房里依旧安安静静的,床上的人毫无动静,她微微松口气,手里抓着衣服,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捡拾着掉落的种子,圆润白嫩的臀就正对着床诱人摇晃着,弯腰同时,腹部受到挤压,一大股温热白色的稠液瞬间顺着腿心流下。她暂且不予理会,专注在捡东西,突然,一隻暖和的手无预警地覆上她浑圆饱满的臀瓣,还用力捏了几下。
「哎呀!」津有些惊讶的转头,莫狄纳赤裸高大的身影就贴在她身后,揉着她的屁股玩赏,还用私处硬物情色地磨蹭。
「哎!莫!别玩!」津挪动分开两人曖昧紧黏的私处,又继续捡种子。
然而两隻宽大的手掌随后又捏住她的两枚臀瓣,没等津发出抗议,一股温热气息贴近胯间敏感肉蕊,还有湿濡柔韧的肉物蠕动探进肉缝,她瞬间身体一颤,不由自主叫出声:「啊!」喀啦啦…手里抓着的种子又再撒了遍地,她转头一看再次被吓到,莫狄纳竟单膝跪在她翘高的屁股后,白皙英俊的脸贴在臀间,张嘴含吸着她的肉蕾连同外洩的液体。
「莫…不行啊!」那里还有午夜的…
「哎呀!你不要舔那里…我没洗澡!莫…你快…快起来…」津羞耻的夹起双腿,扭腰想闪,双腿却被男人手掌紧紧扣住,只剩张嘴喊救命的份,「莫狄纳!你别闹了啦!」
听她还能喊叫,显然不够投入,莫狄纳把嘴吸附得更紧,舌头深入肉缝,灵巧快速的勾弄,来回滑动舔吮,舔得嘖嘖有声,终于如意换来女人销魂的呻吟,同时嘴中所含的嫩肉泌出更多湿濡的水液,彻底洩露了对方兴奋的性感情绪。莫狄纳搂着女人站起来,五指抓着她半边臀瓣一掰,灼热挺翘的肉茎便探堵而入。
椅脚与石面磨出声响,津弯着腰,两条光裸的腿笔直站立,莫狄纳突然从后面进来,她紧急把两手撑在前方椅座上才勉强维持住平衡。яòùzんαīωù.òяℊ(rouzhaiwu.org)
安静空气中,是一男一女止不住的喘息,夹杂曖昧的哼声,椅体震动,莫狄纳捉着女人的髖骨,大动腰力,啪得又深又响,津的淫叫也从细碎呢喃逐渐高昂绵长起来,这体位,配合堊男人进入的深度,将她顶得疼中带爽。湿润软嫩的穴道包覆着男人刚硬昂扬之物、受到反覆磨蹭进出,引起肉壁一连串强力的吸绞,让莫狄纳神色微凛,腰臀起伏更加快速兇猛。
这回男人持续的时间有点久,津在承受多次高强度撞击与高潮后,整个人已经软的像萎靡的花枝,几乎无力的折腰垂趴在椅子上,莫狄纳索性将她两条腿抱高起来,呈现推车姿势,继续猛干。津头下脚上的,湿漉漉的曼妙身躯腾空,长发披散在椅面上,两手虚扶没有实质支撑作用,双腿分别被男人抓着,两人跨部接合处相互强力拍击,只见粗壮阳具衝着软嫩又进又出,高亢的女子叫声也变得嘶哑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莫狄纳突然用尽全力一顶,津整个人被压进椅窝深处,无法动弹。
好一会儿,莫狄纳才缓过来,他喘着气,伸手拉起软绵绵的女人,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温柔亲吻湿漉漉的头发,询问道:「没力了?我让人替你洗澡?」
津虚软的摇摇头,环住男人精壮的腰,仰起头,撒娇地噘唇向他索吻;莫狄纳以那双虚幻的橘金色眼睛端详着她,眼里满满的宠爱,他先啄吻她的鼻尖,而后将唇贴合,两具湿黏的肉体紧搂交缠在一块儿。
最后是让侍者呈来温热的水,津则跪坐在莫狄纳两腿之间,拧乾湿巾,以猫儿伸懒腰的娇媚姿势,曼妙匍匐在男人胸前,把他当大老爷那样从头服侍到脚。
「老公,你整晚没睡,精神还那么好哦?」津小心握着男人不肯软下去的老二,清洁同时发出调侃;莫狄纳很是愜意地大字躺床上,一条手臂枕在头下,观看着她呵护自己小弟的模样,突然两条健硕长腿猛地一夹,伴随女人惊叫,「啊!莫!你干嘛啦?!」
莫狄纳一个翻趴,把津困在身下:「该陪我睡觉了吧?」他隐隐知道津内心掛念着要去找午夜,有点不是味儿。
「还不行,我要先去清洁自己,不然你的东西一直从里面流出来…会弄得到处都是,你看…流出来了啦…」
「那是你的。」莫狄纳缠抱着她,纠正道。
津的脑筋也是短路了,竟认真跟他反驳:「我才没那么多,明明是你刚刚射进去的!」
「哼,都给你了,当然是你的了。」莫狄纳幼稚回道。
「你…」津顿时哑然。
莫狄纳朝她得意的挑了挑眉,模样调皮的不得了。
津望着他好一会儿,在对方眼里看见小男孩一样的淘气,她心里起了疼惜,把头枕进莫狄纳的臂弯里,一边小心翼翼地问:「你有派午夜去办事吗?」
「嗯嗯。」莫狄纳轻摇了摇头。
得到这个回答,津决定暂且放下心里掛意的事,优先安抚这傢伙入睡。她的手摸在男人头侧,轻柔顺着橘金色的发丝,问:「莫,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莫狄纳微敞睫毛,像慵懒猫儿瞇着橘眸睇看她,回答:「跟你在一起,让你开心。」
「打官腔!」这番话窝心甜蜜,逗得津心花朵朵开,但她没因此被转移焦点,继续追问:「我看你总是在忙族里的事,除了这些,也该做些自己兴趣的吧?像午夜间暇时会做些木工,雕雕小东西;桀喜欢到处狩猎,挑战各种异兽,顺便蒐集材料,然后窝在家里一处,做武器或猎具什么的,唉,每次一开始弄就可以好几天都忘记吃饭和睡觉耶,很夸张,对不对?」她语气一转,像在嘮叨,「可是你呢,我好像没有看见你有什么休间嗜好,喝酒只为应酬,花园散步通常都在思考计划族内事务,外出则是与他族交涉。」
她想了下,又说:「如果是没时间的话,你可以教我怎么搞,把一些事交给我,让我来帮你分担。」
以莫狄纳的身分,这话换作听在一般人耳里,就像在宣告要顶替王权,野心勃勃、大逆不道,好在莫狄纳懂她的心,知晓她来自不同的文化背景,有着特别的思想,因此,只是笑吟吟地,注视女子认真为自己着想的模样,接着把她的头锁抱在胸膛,没有回答问题。
「你说呢?你喜欢什么?」胸口传来女人闷闷的询问声,「画画?烹飪?收藏古董?」津把脑袋鑽出男人手臂,脸面红扑扑的,说:「对了!我记得你喜欢大提琴!」
「大提琴?」莫狄纳显得疑惑。
「你和宝蒂亚曾经一起合奏的,很大的琴!」津手舞足蹈的形容着。
「哦,那个是翼骨琴。」莫狄纳恍然大悟,「因为是母亲大人擅长喜爱的乐器,所以从小被她严格要求学习,作为交际术,要说有多喜欢…呵呵…」说到最后,他发出意味不明的笑,驀然意识到自己成长过程中,所接触的项目大都只是为了王族之子这个身分与掌声而做,对于津所谓的喜欢,颇为心虚尷尬。
然而,他一低头却发现津双眼睁得圆亮,兴致勃勃的模样,不禁笑问:「怎么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第一次听见你跟我提到母亲。」
就在短短瞬间,儘管莫狄纳努力控制,表情还是起了落差,脸上笑意明显减少许多,化为僵冷,接着不自在的别开了对视的目光。他的反应,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远远超乎预料,叫人十分受伤。
在了解骨堊族里经歷的大事后,津才敏感的发现,与莫狄纳相处之间,原来存在着一种假象,让她以为两人关係很近、互相了解,实际上认真推敲起来,她对莫狄纳的个人与家庭背景了解,近乎于零。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莫狄纳只愿和人在浅层交流,而她和他的关係同样只停留在表面。领悟到这个情况后,津非常难受,她期待也想要更亲近他,渴望他主动告诉自己许多关于他的事。
空气氛围随着男人的情绪发僵,变得愈来愈沉闷,津仰望着他发呆的脸庞,心中不禁慌乱起来,她努力想再说些什么缓和窘况挽:「午夜有简单告诉我族里发生过变故,和坦纳多的侵害。我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你的情况。但,在你愿意和我说之前,我不会多问,也不会探听。希望你不要为此感到有压力,如果冒犯到你,请你原谅我。」
莫狄纳把手臂横挡在双目前,叫人看不见表情,仅是紧了紧环绕在津身上的手臂作为回应。两人维持裸身紧贴相拥的亲暱姿势,津却不再感觉温暖甜蜜,一颗心忐忑的提着,她完全不敢动一下,直到男人手臂的力道下沉,逐渐传出鼾声,她才悄悄拨开莫狄纳的手,怀着有些失落的心情,起身换上衣服,离开寝间去找寻午夜。
基地内异常平静,不若平常随处可见人员走动。津行过半开放的岩廊,正好有大批魔战甲如成群蜜蜂从头顶飞过,黑压压的遮蔽了天光,她马上知道出事了,加快速度赶到战备区,抓了个魔将询问发生什么事。
「血魔又来了!这次侵犯的规模较之前更大!先前的扫荡队伍抵挡不住,只能回报求援,据说血魔已经快要侵犯到眷城了!」
追问之下,这场援助行动参与果然有午夜。
深入战备区,人员来回奔波忙碌,指挥站忙成一片,警示水晶柱子由黄、橙、红、紫成多色渐层排列,此刻大红色的水晶柱正亮着强光,指明了敌人的威胁程度,想起午夜的诱饵计划,津内心又痛又恨,连忙找了一架谍影鑽进去,想尾随跟去,然而,之前还能随心驾驭的魔战甲却啟动不了,莫狄纳的心机果如所料,魔战甲全受管制,没有核心授权不许外出。
坐在甲舱内,津望着显示权限闭锁的大弯角骷髏对着自己发出阵阵狞笑,她呆滞了一会儿,接着扬起嘴角阴阴一笑,起身奔往研究中心。
进到研究室,她大声喊着:「小圭!我上次让你修改的谍影可以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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