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掐着扇骨:她会不会是妖女?不然为什么每天晚上我都做怪梦,每早遗精,带去的裤子都快洗出洞了。
燕偈抓着被子:我的裤子怎么还没有干。做梦的时候到底射了几次啊!
兄弟不连心,但是生理状况似乎冥冥之中有种诡异的联系。他们对视一眼。
“偈,那贼现在何处。”燕修收扇。
燕偈叹气:“我也不清楚。她一身武艺奇诡高强,来无影去无踪,神鬼难测。”
“也是,她那邪功实在少见。”燕修皱眉,“如果没有他心也就罢了,就怕她犯案是带着什么意图。”
如果有杀心,她手起刀落,燕偈等受害者个个人鸡分离也是可能的。燕偈想着,被窝更加冰冷。他牙齿打架说:“尚且不知道她的底细,只知道她叫做小粮,老鼠偷粮吃的粮。”
“哦?从哪里知道的?”
“韦参韦公子说的。她犯案时一不小心对他露底了。”燕偈提起韦参,还是语气不善。
没想到燕修听到韦参大名,脸色一沉。看来韦大公子虽然举止行为如春风拂面,还是不知怎么的惹到了他们燕氏兄弟。
“那贼……小粮,名字倒是人畜无害。她还去找韦公子了。”燕修冷声。
“听韦参声气,他们关系近得不像初次相见。”燕偈试探着说道,“所以我以为,他们或许早就认识。”
“那就好办许多了。他父亲,我记得似乎在羌地驻扎过很长一段时间,韦参也是在那里长大。“燕修对他们家底细倒是更清楚,站起身踱步,“先不必继续打扰韦公子了,只从韦公任上的事查起。”
燕修走了几步,又折返:“偈,你有没有想过此女可堪大用?”
燕偈被敲醒般,浑身悚然一惊:“什么……这样的狂贼,有什么用处。”
“照我想的话——不怕你笑。”燕修耸肩笑道,“如果证实了她不过是个爱男色的馋嘴小贼,我倒想把她收拢过来。”
燕偈稳住,笑问:“她只是馋男人,收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啊。”燕修仿佛自己讲了句没有意思的玩笑话,自嘲道,“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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