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新摸了摸自己动弹不得的腿,若有所指。
陈盈盈仿佛看不见他对这种行为的厌恶与拒绝,偏偏硬往他身上凑,故意与他作对似的。
陈维新让老何在路边停下了车,对着陈盈盈怒目而视,无声地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满。
看到他停车,陈盈盈也有些慌了,害怕自己玩大了,无法收场,不自然地眨了眨眼,面上仍旧嘴硬道:“陈总是想让我下车吗?”如果是,那她正好下车溜之大吉,总好过玩火自焚——她见识过陈维新被自己气到失去理智的样子。
陈维新敏锐地铺捉到她眨眼所代表的信号,那是她说谎和惊慌时无法掩饰的身体语言。他抿了抿唇,让何叔下了车,独留他们二人在后座车厢内面面相觑。
“既然你这么在意你的工作,那不如让我看看你能为它做到何等地步?”陈维新饶有兴致地问她。
陈盈盈眨了眨眼,转移话题:“既然陈总身体欠佳,那我们还是回到医院、再从长计议?”
陈维新乘胜追击,侧着半个身子压过来:“该不会你刚刚都是装的吧?”他揶揄道,“这样我可是会很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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