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到床上,揉着被铁链捆得发疼的手腕,身上的新伤也都在作痛。我闭上眼睛,准备着挨先前挨过的那种罪。我胡乱想着,要真这辈子都要这么过,这人生还有多大劲啊,死了得了……这里也没用什么武器,该怎么死啊……咬舌头吗……
魏弃之的手掌摸上我的屁股,我浑身一激灵,却不敢说话。只把脸埋在手里。
我想一切就是错在我没经受住那只烧鸡的诱惑。要不然我在外头接着乞讨,结局顶多也就是——魏弃之听腻了刘良乞讨参事二叁则的汇报,下令让小子杀了我。
魏弃之的手移开。再回来时,他的手指探进我的屁股,一股凉凉的感觉窜进来——药膏?
魏弃之在给我上药?
真是在上药。
他的手指浅浅地,涂一圈,抽出,再深一点,涂一圈,抽出,再深一点……有时候我情不自禁就夹紧了,他也不像先前那样说什么叫我放松的话,而是用手指按揉屁眼边的肉,我慢慢就不那么紧张,也不那么紧了。不过这样一来,感觉更怪。没了疼,那种他从我里面碰我的感觉就更明显,而且……
不知道他碰到了什么地方,一种强烈的麻酥酥的感觉爆发出来,我浑身一紧。
我听见魏弃之笑了一声。他的手指抽出,再次挖了药膏插进来时,没有像之前那样往深了涂擦,而是顶着那一点,推按起来。
“别——”我脱口而出。魏弃之的动作停都没停。他倒也没用多大劲,可就是——很要命的感觉——
我咬着自己的拳头。
很怪。太怪了。药膏凉飕飕,那里麻酥酥。我的腰自发地弓起来,想躲他的手指,可魏弃之很轻易地就重新插进来,找到那个地方。他也不说话,就只继续揉,不管我怎么躲,他的手指都紧追着不放,就揉那里。
“别搞了——停一下——”我说。
魏弃之当然不会听我的。我觉得这感觉很怪,很不对,这麻劲窜了我整个腰,窜到我大腿,我小腹。我的鸟明明还是软的,却有一种好像撸了的感觉,正在滴出些水来。我忍不住去摸摸那。魏弃之肯定瞧见了。因为他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阿信勾我。”他说了这么一句,抽出手指。他两只手摸着我的屁股,其中一只手的手指上还有那个凉凉的药膏,把我屁股也摸得跟吹凉风似的。他把我的腿曲起来,让我从趴着变成跪趴。他像之前那样揉我那里的肉,把那个洞揉松了,揉得能叫他进去了。接着他硬邦邦的东西就顶进来。
那里面还有些小伤,他的东西碾过去,有一点火辣辣的疼,却也没之前那样疼得我像上刑……原来放松了就不痛……是说真的吗?
只是,好怪。他插进来,碾过那里,叫我觉得腰酸腿抖。他退出,又插进来,又碾过。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叫,阿信,”魏弃之说,“我爱听你这样叫。”
什么破玩意!
我觉得他话里有些猥琐的意思,但实在不想多想他什么意思,只是捂着嘴,把脸往褥里埋。他还是像之前似的往我屁股里蹭,喘起来。只是这次,我也跟着喘起来。我还不争气地撸我的鸟。我又是丢脸,又是快活。是真的快活啊!前面后面都有感觉。新鲜,爽。就像我第一次自渎。前所未有,原来人活着还能这么爽啊!
最后我们一起射了。怪不得军营里有人会这样搞,我想,被搞也是能挺快活的。
可这不里不是军营。我又郁闷起来。我和魏弃之也不是那些耐不住寂寞想一起找点乐子的战友。他放荡,淫乱,他现在想勾着我也和他一样。
魏弃之拔出来,把我一抱,让我和他一起侧躺着。他在我脑瓜子后头问我:“舒服吗,阿信?”
我刘良长这么大,不爱说谎话。可这时候说真话,太跌份。
我不说话。
过了一会,魏弃之放开我,坐起来。我感觉到他在看我。我选择——先把裤子提好了。
我听见魏弃之的一声冷笑。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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