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今日打马球,不慎从马上摔下来,受了伤。”
宋道隽见他的焦急的模样,心下了然:“既是如此,表兄还不快去?”
“可?”
“可什么?表兄是公主的老师,公主受伤,你去关心一番,不是理所当然吗?”
赵笙闻言双眼一亮,到底抵不过心中的担忧,起身走了。
人一走,宋道隽便命人将棋盘归整好。一直在旁伺候的长随阿寻忍不住道:“赵世子也太优柔寡断了些,这般犹犹豫豫,只怕等人家进长安了,他都没想好怎么办。”
宋道隽站起来,走到栅栏边,往街上看去,目光轻易就能看到朱雀城门口,那里的人进进出出,他道:“表兄天真了一些,少不得我为他谋算。木家的人,今儿可是要进长安?”
阿寻忙凑过去拍马屁:“世子真是命好,能得您这样的兄弟,亲自为他筹谋。”
宋道隽听的舒服,唇角上扬,嘴上却说他多事。
正说着,城门口进来一辆朴素的马车,车夫黝黑,缓缓的驾驶马车入城。
可马车实在简陋,宋道隽看了,忍不住蹙眉,这是哪家的马车,怎么这般寒酸。
阿寻道:“小郡王,那就是木家的人。”
宋道隽一愣:“此话当真?”
木家再如何,也是六品武将,怎么会坐如此寒酸的马车?
阿寻点头,“没错,小的打探仔细了,您瞧,那车虽然不怎么样,可那马,非同一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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