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问题在安波寻身上。
“娘子莫慌,你治好了老国主,就是安波寻想要对付我们,老国主大约也不会让他乱来。”
至少表面上,安波寻不会立刻动除掉二人。
只要还要时间,他们就能趁机想法子逃出去。
木芳颜要着急不已:“没那么简单,刚才那种混乱之下,瞎子也看得出我的行为可不是为了救老国主,老国主哪里会记我的恩情。况且......”
她紧张看一眼门口,道:“我那一扎,不过是稳定他的精力,让他回光返照罢了。他早已油尽灯枯,最多一个月,他必死无疑。我觉得很不安,大祭司与大皇子狼狈为奸,大皇子又是这种浑身戾气的凶残恶鬼面相,若是....”
木芳颜顿了顿,心中很惶恐。“祖父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非让我来这一趟不可,他肯定就预料到,会有很大的危险。他让我来此地,说不定无忧大师能有解决困境的法子。”
她喃喃自语,紧张的抓着宋道隽:“我们得找到神木,我得去见无忧大师。、
安波寻面无表情地从厢房里出来,衣医官等候在门口,他看一眼医官,淡淡道:“父王好像痊愈了,可本王还略有担心,劳烦你仔细看看。”
这仔细二字,他咬的很重。
医官低头,大气不敢喘,只乖巧的听从命令。
安波寻满意的点点头,大步离开,等出了老国主的院落,才问起身边的侍卫长:“那两个人关在何处?”
“在偏僻的厢房,咱们的人守着,殿下准备如何处置,是否直接杀了?”
侍卫长完全视人命如草,安波寻却道:“这二人一看就是来历不凡的,想杀他们未必有那么容易。”
侍卫长疑惑的看着安波寻,安波寻并不与他解释,想了想道:“你去把那个男人叫来,我要亲自见一见他。”
侍卫长奉命去办事,宋道隽不放心自己的妻子,木芳颜让他安心去,“我没事了,你小心点。”
宋道隽安抚她:“莫害怕,我很快回来。”
木芳颜塞了一个锦囊在他怀里:“带好了,千万别掉出来。”
宋道隽这才跟着侍卫去见安波寻,安波寻正坐在菩提树下喝茶,看见宋道隽来,示意他坐下。
宋道隽一点也不惶恐,大大方方坐在他对面,与他对视。
宋道隽越是如此,安波寻便越不敢小瞧他。
“郎君姓甚名谁,从何而来?”
宋道隽:“在下宋隽,长安人士。”
“我瞧为郎君气度不凡,不知家中是做何营生的?”
“区区一介商贾而已,难登大雅之堂,今日多有冒犯,还请殿下大人大量,莫要与我夫妇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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