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寒不屑的啐了一口:“那你为什么不变?”
那声音嗤笑一声,没说话。
脚步声渐行渐远,躲在暗处的两人走了出来。
时城问傅遇安:“你怎么看?”
对于这个人终于学会主动参考自己的意见这种情况,傅遇安莫名的感动了。
他说:“盲猜一下,那个人是之前‘种子’的研究人员。”
“我是问你怎么看,”时城轻声细语道,“不是让你说废话。”
傅遇安低笑:“好吧。那再盲猜一下,这人被骗了。”
时城挑了下眉。
跟他猜的一样。
不是闫寒被骗了,而是那个陌生的研究人员,被骗了。
两人顺着之前听到脚步声离去的那个方向,一路躲躲藏藏走到了另外一间屋子门口,隔着厚重的玻璃,看到了里面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奇形怪状变化的人。
而这个正常人,此时……
正在一脸陶醉地生吃掉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时城想起了之前最下面那层在石头上看到的文字。
他没有告诉傅遇安,自己其实是看得懂那些文字的。
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掌握了很多罕见的语言了。
那石头上是两篇日记。
而第二篇日记,换一种说法,或许也可以叫做——遗言。
十月二十七日
他们骗了我!!他们是骗子!!这药根本就没有用,他们还是会杀了我们!
十月二十八日
我快死了。
这辈子坏事做的不少,死前就积点德吧。
我是‘种子’的核心研究人员闫寒,因为以前一些不可控的失败品泄露,造成了大范围的变异现象,人类几乎快绝迹了,我们团队为了找到延续下去的方法,没日没夜的做研究,终于找到了一种正确的进化“方法”。
这是一种定向改造基因的药物,能够让人的机能细胞纤维化,不吃不喝也能活下去,不被这些‘失败品’感染。
但是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有人竟然掌握了这种不可控“失败品”的传播,他们每天都在定时泄露这些东西,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抗性药物太少了,只有作为前线研究人员才能得到这些药物的使用权,而剩下的那些人,只能用劣质的、不完全的药物。
我一开始很激动,但是没想到,这才是我整个噩梦的开始。
我清醒的时间在逐渐减少,混沌的时候越来越多,我甚至在醒来后记不清之前到底干了什么。
直到我被扔到下面,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那些东西的报复!
他们根本……
其实从中间开始,这字写得就很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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