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方面的挑食?”时城忍着把他总是乱动的手掰断的冲动,挪着椅子离他远了点,“我只挑不好吃的食物。”
“差不多差不多,我是挑不吃的食物。”傅遇安用“我们是同类啊”的语气对他投去一个欣赏的眼神。
时城敷衍的“嗯”了一声。
“马犟后来怎么样了?”这话是问那三个人的。
索伊摇头:“不知道,我们走后下一波人就进去了,看起来也没什么别的惩罚,是不是系统要包庇他?”
“不会的。”时城语气肯定,“要是包庇的话,在我举报他的时候就会不成立,反而我会因为出千受罚。”
这话确实没错,索伊沉默下来。
洛问九思维挺跳脱:“哥,这个是不是除了规则禁止之外的事情都可以干?”
“对了一半。”时城说,“规则禁止的也可以干,就看你会不会钻漏了。”
说白点,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有句古话怎么说得来着,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不愧是千古名言,这道理亘古不变。
傅遇安听着这无赖发言,在一旁无声笑了好久,嘴角就一直没有放下来过。
他对时城竖了个大拇指:“好强啊时哥。”
时城被这一声哥喊得非常受用。
他难得给了傅遇安一个好脸色:“那明天你去打麻将吧?”
傅遇安:“?”
“对啊我们得休息三天。”洛问九的小脸垮了下来,“这三天每天都要跟那个狒狒打麻将吗?”
“他没有尾巴,他是猩猩。”云坛秉持着下一代的教育是重点这一念头,好心的给他纠错。
索伊面无表情打断他们:“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只是个比较像猩猩的人?”
洛问九/云坛:“……”
时城木着脸看他们争论猩猩狒狒和人的问题,根本没有想把他们引回正路的意思。
还是傅遇安心肠好,咳了两声:“虽然你们的讨论很有学术价值,但是能不能看看你们大哥的脸色?”
大哥脸色很不错,就是周身的空气有点冷。
三人齐齐挺了挺脊背。
大哥喜怒不形于色,他们不能浪。
时城选择性忽略傅遇安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系统应该不会在这几天对马犟做什么,毕竟短时间内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主持这游戏了。”
“所以我们还是要跟他去玩?”洛问九有些绝望,他原本打麻将就只会一点点,万一时城一个操作失误……那可是跟掉脑袋没啥区别的后果啊!
时城安抚地摸摸他耷拉着的脑袋,意有所指道:“没事,有你傅二哥带你玩。”
莫名其妙被封了个二哥的傅遇安:“?”
时城侧目看他:“会打麻将吗?”
五个字无波无澜,字正腔圆,但偏偏,就是有种挑衅的感觉在里面。
这人真是把语言文学发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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