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楼的动静,孟净秋抬起头。看到易修时,她扬起了嘴角,但看到易修身后的颜嘉木时,孟净秋很明显愣了一下。
两个人下楼以后,易胜也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个男人,易修顿时没了好脸色,“你来干什么?”
“小修,我们一家好久没聚在一起了,今天吃个团圆饭……”两个人确实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这个很久指的是好几年前,大概是易平结婚的时候。婚礼上也没有任何交际,只是出现在同一场合而已。婚礼结束,又各奔东西。易胜在这段时间也想了很多,觉得自己确实有失职的地方。所以他很想和易修重修旧好,两个人能像正常父子一样聚在一起吃个饭,聊会儿天。
“呵。”易修冷笑一声。
“你……”易胜听到这不礼貌的笑声有些不满,无意间瞥见易修脖子上的痕迹,也和孟净秋一样愣了一下,再看向易修身后的颜嘉木。易胜顿时非常恶心,他厌恶同性恋。易胜如同被浇了油的火一样,一下子炸了,“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么恶心?”
“没有你恶心,易胜,请你离开,我怕别墅沾上不干净的东西。”易胜自诩艺术家,和孟净秋离婚前就到处留情,离婚以后更加肆无忌惮。易修甚至还接到易胜情人的电话,说是有了孩子,让他拿钱。要说恶心,谁都比不上易胜。
易修拨通了一个号码,很快两个保镖赶过来。他们从来不会多嘴问一句,只会动手。所以一进屋,就将易胜拖了出去,易修在后面跟着。
颜嘉木也打算出去,但孟净秋拉住了他,“小修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你放心。”
颜嘉木只好和孟净秋一起坐下,“易修的父亲……”
“别跟那只鸭子一般见识,他左右不了易修的。”在孟净秋眼里,易胜就是个被千人睡还要倒贴钱的鸭子,一发现他出轨以后,孟净秋立马离婚,顺便还去医院检查了身体,避免被沾惹上什么疾病。
当年易胜出轨的事让孟净秋非常生气,他身后的孟家虽然和易家相比只是小门小户,但要是真闹起来,易家恐怕没办法收场。易儒也知道这种事不能闹大,于是找上了孟净秋。
易儒以遗产不会有易胜一份,并且愿意给易修百分之九十的遗产为条件,让孟净秋不要闹大此事。易儒当场立了遗嘱,并且做了公证。虽然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易修不许改姓,但孟净秋还是答应了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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