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个微信吧。”
项真默了一瞬,他其实不想加。
本来以为自己要“守活寡”,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现在,项真却怕了。
这个叶剑清和说好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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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摔了一跤,给自己摔出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叶老爷是个正派人,出了名的爱老婆,所以孙子必须类爷爷,不可以对老婆不好。
叶剑清被迫停下手头工作,待在家照顾他。
项真从楼梯滚落,撞青了额头和小腿,手肘和膝盖的皮肤蹭出油皮,本不是大伤,却因皮肤白嫩细腻,显得触目惊心。
叶剑清让人拿来药箱给他上药,坐在一旁,见绷紧小脸,偷偷吸了口气。
声音很小,看得出他在竭力压抑但还是克制不住。
叶剑清问:“很疼吗?”
项真呆了一秒,随即紧张道:“不,不疼!”
他如惊弓之鸟的模样让叶剑清皱眉,对护士说:“你先下去吧,我帮他上药。”
“不不用,没那么夸张……”
护士小姐犹豫不决,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叶剑清温和而坚定:“先下去。”
“是。”
护士小姐把药箱提过来,床边的小圆桌上,随后安静地退出房间。
叶剑清的目光落在项真的身上。
不知为什么,项真总表现得很怕他。
项家出事,这桩婚姻本就染上寄人篱下的色彩,大约是新婚之夜没有圆房的事让他介怀,婚后没两天叶剑清又传出绯闻,他没有安全感是正常的。
项真纤瘦的身体套在白色亚麻短袖里,刘海放下来,乖巧得像个孩子。
他不过二十岁,的确是个孩子,看见丈夫被爷爷训,会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
叶剑清有些心软,他比项真年长不少,项真嫁给他,算是吃亏了。
“坐过来点。”
“嗯。”
项真表情有些忐忑——可能是气场缘故,他有点怕叶剑清。
叶剑清察觉到他的警惕和畏惧,却没有点破,他被人捧着长大,兼之性子冷,不懂温柔为何物,心肠却不坏,蘸着药水给项真的额角上药,见项真不敢看他,纤长的睫毛低垂着还紧张得乱颤,便努力温和些。
“还疼不疼?”
被特殊关照的项真颤了颤,有苦说不出。
他紧抿着唇,摇头。
叶剑清勾勾嘴唇,觉得这一幕像在侍弄洋娃娃,他一边小心地用湿软的棉签擦过伤口,一边观察项真的表情,但凡他露出难受的神情,便会停下。
“膝盖呢。”
“不用麻烦,我自己能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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