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跃挂掉电话之后,杜临风对孙跃的解决办法还是抱有一丁点期待的,杜临风猜想孙跃这次也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多多少少会顺着他一些。
直到孙跃狠狠质问他时,杜临风才反应过来,意识到孙跃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对付他。
但是,已经迟了。
这会,记者们都聚集在孙跃周围认真地记录着他的一言一行。
“我没有……”
根本没有人听到杜临风的声音。
孙跃仔细地跟记者交代半个多小时前地下停车都发生了什么,他说的内容虽然比杜临风所说的要激烈很多,但和杜临风给记者的说法都对的上,甚至连杜临风没说清楚的,俞参商为什么会在离开前放狠话的理由也交代清楚了。
在记者看来,孙跃所说的话可信度非常高,至少比杜临风所说的更让人信服。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孙跃已经不动声色地把杜临风推到白尺身上的责任全部推给了杜临风。
包养事件和互殴事件的发展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彻底脱离了杜临风的控制,就算他的经纪人在孙跃停止回答问题之前就赶到这里,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完美应付了地下停车场的记者,孙跃相信各大娱乐报刊明天的报道会让他非常满意,低调地离开地下停车场。
孙跃故意没告诉白尺他们事情已经解决,在赶往别墅的路上幻想着白尺和俞参商这会该多么的着急,多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在满别墅打转了。
给孙跃开门的人是张宇,孙跃误会白尺他们不好意思见他,故意摆了更臭的脸,气汹汹地去了客厅,准备狠狠吓唬白尺、俞参商两人。
孙跃万万没想到,白尺和俞参商二人这会轻松得很。白尺正平躺在俞参商的腿上睡得香甜。俞参商捧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看见孙跃了,冷着脸竖起食指,示意孙跃别说话,会打扰白尺休息。
孙跃这会只想把给他惹事的白尺揪起来骂一顿,再看向白尺的脸,就发现他的耳朵里多了个橡皮耳塞,估计是俞参商刚刚塞进去的。
俞参商抬起白尺的头,把沙发垫垫在白尺的头下,把他摆得睡安稳了,才轻轻地走到孙跃参商,无声道:“我们去楼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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