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哈利放下,任由他兴冲冲地在地上乱爬。
她在整栋房子里转悠转悠,一楼只有自己的书房和厨房保留了原样,不过都加上了哈利不能跨过去的护栏。
二楼,她看着自己被缩水了一半的超大卧室怨念地诅咒着什么。
等到她把整栋屋子逛完,她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满地乱爬的哈利,冷笑了一声。
某编辑就是把除了自己活动的卧室,盥洗室,书房和厨房以外全都改成儿童房了啊!摔!
她拉开楼梯口的护栏,下去站在哈利的旁边,抱着胳膊,拿脚尖抵抵他的小肚子:“你是超人?能影响别人的意愿吗?”
哈利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佩妮,被小肚皮上痒痒的感觉骚的有些好玩,腾一下抱住了佩妮的脚,咯咯咯咯笑个不停。
她龇牙咧嘴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某小只笑的更欢了。
“果然是笨蛋...”佩妮眯起眼睛,蹲下身嫌弃地把哈利戳了个倒仰。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笑了笑。
一把抱起他,像搂着抱枕一样搂着,把自己团在了沙发里面。
懒懒散散地把拖进来的包用脚勾到沙发边,随手摸出一个橘子和恐龙玩偶,把玩偶往某只蠢蠢欲动地要探索新世界的小东西怀里一塞,掰着橘子就开始吧唧吧唧吃了起来。
她把哈利往自己背上一摆,任由他折腾着,自己趴在了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最近自己在鲍勃家里高度紧张,就怕某人知道哈利奇怪的能力,觉都睡不安稳。
她需要好好补补眠了。她抹掉自己因为哈欠掉的眼泪,正准备眯过去,就看到沙发边茶几上摆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这是什么?她直起身,掀掉了某只玩的开心的哈利,又引起一阵咯咯咯咯的笑声。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从盒子上撕下泛黄的便签,是完全陌生的字迹。
「我属于佩妮伊万斯」
下面是鲍勃加的一句——这是从你阁楼地板夹层里翻出来的,大概是你的小秘密,所以我就没有翻。
佩妮翻了个白眼儿,连我阁楼的地板都撬了,秘密个屁。
她手指摩挲了一下上面一行诡异地没有丝毫褪色的陌生笔迹,皱起眉毛。
自己的字迹弧度没有这个柔软,但是有类似的地方。
不是她本人,可能看不出区别。
她在盒子边边角角敲敲,打开,挑了下眉毛。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个丑丑旧旧的陶制狗,小小的,半个巴掌大,是真丑。
她扯了下嘴角。
除此外就是一个旧旧的牛皮本子,掂在手里还有些分量。她摸摸一片空白的封皮,惊讶于异常熟悉的手感。
她确实有收集牛皮本子的习惯,也喜欢收集各种狗玩具。
看上去,确实是自己的。难道那行字是自己以前写的,忘记了?她压下心里诡异的感觉。
陶制小狗在手里揉着,她躺下来翻开本子第一页,跷着二郎腿。
如果刚刚的笔迹还很让人迷惑,现在眼前瘦瘦密密的字迹就绝对不是自己的。
内容是莎士比亚的诗——
My mistress' eyes are nothing like the sun
我的爱人的眼睛一点不象太阳
Coral is far more red than her lips' red:
珊瑚比她的嘴唇还要红得多
If snow be white, why then her breasts are d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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