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火气后,他觉得自己确实虚弱了些。他喝了点儿酒,微醺正好。找了家养小精灵,吃了点儿正常的除魔药材料以外的东西。洗完澡,他准备好好的睡个觉。然后就发现自己家门口坐了一个不速之客。
警戒被触动,从浴室里急匆匆出来的斯内普瞪了一眼自己的门,收回了自己拿出来的魔杖。
麻瓜。
他往卧室里走,打算直接去睡觉。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哐当一声拍了开来。斯内普身上盈满了黑气,去他的邓布利多,去他的救世主,去他的黑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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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发呆,冻得有点儿迷糊的佩妮突然觉得自己背后一轻,不可控制地往后一倒,然后靠到了一双腿。
她有些懵地仰头。
斯内普垂头阴森地看着她,“我记得我们的协议是,下一次见面就是最后一次了。”
这个角度...有点儿奇妙。佩妮能看到他的下颌线。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
她鼻子动了动。非常浅淡的肥皂味儿,还有苦香的药材味儿,“你洗澡了?”
斯内普脸一黑,小腿往前一推,像要推出一个多余的家具,“如果伊万斯女士是爱上了我家的门槛,大可拆了去。算我的圣诞礼物了。”
佩妮唉了一声,手拉住两边门框。
斯内普哼了一声,他的力气并不不大,起码没真挪动佩妮,“站起来,蠢货。”
佩妮挣扎了一下,尴尬道,“腿麻了。”
斯内普不耐地啧了一声,拿出魔杖冲佩妮指了指。
一股暖流爬满全身,佩妮动了动自己刚刚还跟针扎似得腿,心情复杂道,“谢谢。”
是因为圣诞节,所以即使是斯内普也变得好像好说话了?
“我假设你深夜造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斯内普转身往屋里走。
佩妮不确定他这是不是在邀请自己进屋,她姑且就当他是了。进屋后,佩妮环视了一圈没多发改变的屋子,吐出口气。
“喝下去。”斯内普转回来,扔给佩妮一个眼熟的小瓶子。
佩妮咂咂嘴,看了眼洗漱后穿着黑色睡袍的男人,揭开盖子往嘴里倒,然后被这味道苦的怀疑起了人生。
耳朵一痒,她听见嗡的一声,她两个耳朵如蒸汽壶一样喷出了气体。沉重的脑袋瞬间轻松了许多。
“想通了。准备抛弃你的侄子了吗?”斯内普慢条斯理地在扶手椅上坐下,假笑。
佩妮摸着自己的耳朵,感叹这奇妙的药剂,闻言看了他一眼,“不。”
“那是什么?”斯内普手放在扶手上敲了敲。
佩妮坐到了他旁边的沙发上,“我说我只是迷路了你信吗?”
斯内普看向她。
“好吧,这不是个好玩笑。”佩妮吐了下舌头,手指摩挲了几下小瓶子,往兜里一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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