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闻声一顿,其中一个带头的起身,转头看了她一眼,“哟,哪来的妞,口气还不小。”
陆也将向宁护在身后,“放开那个女生,我们已经报警了,强jian可是重罪!”
带头的一头黄毛,流里流气道:“吓我呀?来抓我呗,反正老子没有成年,怕你啊!快滚!少他妈多管闲事!”
旁边的江杜亮估计也是喝嗨了,举止怪异,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认出舒欢:“哎哟,舒欢舒大小姐啊!你还真是义薄云天啊,还能对仇人见义勇为,佩服佩服!”
被松开的叶真真忽然大叫起来:“毛哥,那可是大美女啊!是我们学校有名的biao子,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你们搞她,比我带劲多了!”
真是逼了狗了!
她就说不能蛇蝎救不得,这下变农夫了吧!
江杜亮操了一句:“妈的,主动送上门来,不操白不操!今天非得好好出口恶气不可!”
“那就一起玩玩呗!”
舒欢和陆也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正打算原路撤退,结果向宁慌不择路,率先往一条更偏的巷子跑,陆也想也没想冲了过去,舒欢暗骂一句,也只好跟上。
叶真真一下子翻身农奴把歌唱,受害者变身施害者,跟着他们同仇敌忾,在后面追得那叫一个欢快,边追边带口号。
这一片岔路多,路边都堆着废弃的杂物,时不时还有老鼠蹿过,大晚上黑布隆冬的,路灯基本是摆设,跑起来非常费劲。
陆也在前面拉着向宁开路,舒欢在后面断后,边跑边拽东西的挡,什么旧沙发,破板床,竹竿全拨在路中间,能挡一时是一时。
向宁体力不支,加上又喝了酒,脚步虚浮,没过多久就跑不动了,一个踉跄,脚一崴,整个人栽了下来。
好在陆也及时抱住她,才没摔在地上,“你怎么样,没事吧?”
向宁说话都喘得不行:“不,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来,我背你。”
这样下去不行,刚好前面就有个岔口,舒欢当机立断:“分开跑吧!我引开他们。”
陆也反对:“不行,要跑一起……”
舒欢打断他:“一起谁也跑不了,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放心,我练过长跑。”
陆也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舒欢说:“别可是了,再墨迹他们就追上来了。”
陆也心一横,咬牙道:“行,那你注意安全,我把向宁送到安全的地方,就带人回来找你!”
“嗯,多谢。”
陆也搀扶着向宁,往其中的一个方向走,舒欢从背后喊住他,陆也以为她害怕,后悔了,转头看她:“怎么?”
“仅此一次,从今往后,我不再欠你了。”
*****
陆绪这两天格外安分,不作妖不闹腾,乖乖窝在家里,只希望给陆建安一个好印象。
没办法,谁让他有求于人呢?
躺在床上看了会儿拳击比赛,又百无聊赖地刷了下朋友圈,结果意外看到段宜恩的一条状态,是张合影,陆也赫然在其中。
陆绪顿时炸了。
他知情知趣,为了避嫌拒绝了向宁的邀请,结果竟然让陆也趁虚而入了,做人果然不能太厚道!
家里一刻也待不住了,脑子里全是他们欢声笑语的样子,而他可能不知不觉就被出局了,陆绪恨不得立刻飞过去。
收到舒欢的发给他的位置共享之后,陆绪飞快换了一身衣服,又喷了点发胶,瞅着镜子意气风发的自己,这才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然而才下了楼梯,就被陆建安堵了正着,沉声道:“站在!这么晚想去哪?”
陆绪一心想出门,难得对他嬉皮笑脸,“爸,我有点急事,一会儿就回来。”
陆建安黑着脸,气急败坏:“你有急事?你每天除了打架混日子还有什么急事!刚老师给我打电话了,期末考试语文竟然考零分!能耐啊!在考场上还能跟人打起来!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人老师跑来跟我告状,我脸都被你丢尽了!我陆建安到底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种败家玩意!”
这若是换做平时,陆绪估计早就赌气顶回去了。
不过眼下他心思不在这,立马伏小做低:“爸,我错了,我下回一定改,保证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陆建安直接无视,哼道:“没有下次,你现在就给去书房面壁思过,今晚哪里别想去!不然就永远别回来!”
陆绪心里叫苦不迭,忍气吞声地立在书架前面,打算等陆建安没注意的时候溜出去。
怎想陆建安铁了心要治他,泡了一壶茶,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盯着他。
好在后面周柔卿来打圆场,才得以解脱,等他终于赶到指定ktv门口,正打算问舒欢在哪间包厢的时候,结果发现舒欢的位置一直在移动。
陆绪放大来看,瞳孔蓦地一缩。
那块地方他并不陌生,以前也常去,网吧,游戏厅,ktv,又紧挨着待拆迁的农民房,附近一片区域乱得很,舒欢怎么会在那里?
给舒欢拨电话,没人接。
他直觉不妙,惴惴不安。
立刻跨上摩托车,跟着舒欢共享的位置,一路寻了过去,风驰电挚,排气管轰隆,不消几分钟就追到目的地。
舒欢被几个小流氓逼到死胡同,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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