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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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楚沉不紧不慢地坐到了她身边,语气如常道:“若你对孤心生妄念,难以自抑,就多念几遍心经。”

秦真气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你以为谁都跟你似得有怪癖吗?

但是她气归气,恼火的话还是得憋着,只能无奈地看着死对头。

希望对方做个人。

但楚沉显然不太不明白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与秦真对视了片刻,很是贴心的说:“若是念心经还不够,念清心咒、清静经也可。”

“我!”秦真差点就把‘我去你大爷’吼出来了,到了嘴边,又只能无奈地改成了,“我不会。”

楚沉沉吟片刻,颇有些勉为其难道:“孤教你。”

秦真咬牙:我、不、想、学!

美色在前,不能动也就算了。

还天天让她在榻上念经!

念心经也就算了,还有清心咒、清静经!

怎么着啊?

死对头这是觉着她会短命,怕以后没有人经得起他折腾,所以要拉着她一起修仙求道,好多相互折腾几年?

第18章 给我

秦真忽然就觉着以后的日子都没法过了。

年少时太轻狂随性和楚沉结下梁子,真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心里后悔极了,一边踹掉鞋子往床榻里头缩,一边偷偷地摘下了发髻上金簪放到了枕头底下。

万一夜里真的发生什么,还能派上点用场。

结果她刚放下,楚沉伸手把枕头底下金簪拿出来,扔到了榻边。

他俊脸微沉,也不看秦真,只转身朝殿门外道:“来人。”

“你喊人干什么?”秦真心里一惊,以为死对头还是装不下去了。

该不会是要让人把她拖出去砍了吧?

她想到这,连忙扑过去抱住了楚沉的腰,“这榻上的事,咱们两个人关起门来商量就好了……让那些外人来掺和什么?”

楚沉被秦真熊抱着,只能微微回头,用很是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不让侍女进来,你莫不是想让孤伺候你洗漱更衣?”

“啊?”秦真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事,顿时就尴尬了,悻悻然道:“原来是让人进来伺候洗漱,早说啊。”

差点吓死个人。

片刻间的功夫,侍女们推门鱼贯而入。

楚沉起身走到屏风后自行更衣去了,几个侍从端着水和方巾井然有序地跟了上去。

蓝烟暖玉几个走到榻前来伺候秦真洗漱,众人都轻手轻脚的,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却都担忧的很。

秦真笑了笑,用眼神安抚小侍女们,示意自己好的很,洗漱完毕换好衣衫,便温声道:“好了,都出去吧。”

侍女们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那边伺候楚沉的侍从也低头退出殿去。

殿门一关,被截断的夜风扑面而来,吹得殿中灯火明明灭灭。

秦真低头看着地上的金簪,有些纠结要不要捡回来继续藏着。

就在这时,楚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秦真闻声,猛地抬头看去,只见平日里总是仪容得体、墨发竖得整整齐齐的死对头,这会儿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交领长袍,玉冠摘了,墨发如瀑只用一根发带随意系着,行来时身姿如玉,貌若神祇。

她看得有些移不开眼,又在心里感慨了好几遍。

死对头怎么就能长成这么个勾魂夺魄的神仙模样,身上还不沾半点红尘烟火气?

不沾半点红尘烟火气的楚沉缓缓走到榻边,看也不看地就一脚踩在她一直想捡回来的金簪。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再抬脚的时候,那金簪已然形状大变,毫无杀伤力可言。

秦真的眸色霎时变得有些难以言喻:“???”

她眼看着楚沉要往榻上来了,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腰带,含笑把人往红罗帐里带,吐气如兰地对他说:“我就是习惯了往枕头底下藏些值钱玩意,这样睡得更安心些,你懂得的吧?”

楚沉顺势俯身下来,忽然抬手接下了腰间的白玉令牌递给她。

“给我?”秦真有些忐忑地松开了他的腰带,把玉牌接了过来。

这令牌她有幸在暗线送来的消息里见过图样,大名叫做“飞羽令”,有此令在手可以调动所有北州兵马,不知道多少人费尽心机想争夺此物。

死对头这一声不吭就递给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楚沉不冷不淡道:“比你那簪子值钱,现下可否安枕而眠了?”

“能、能!”秦真再次被堵得无言以对,把飞羽令往枕头底下一塞,就拉起被子盖住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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