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简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
邵云余的皮肤特别白,傅简几乎没见过这么白的男孩子,不知道是用什么水养出来的,看上去水水润润,脸上满满都是胶原蛋白,眼睛又黑又亮,就像两颗单纯无辜的黑水珍珠,而邵云余的身形又是非常清瘦利落的——从穿着傅简那衬衣扎进裤子还能垂落的一大片衣角便能窥得三分。
那衬衣是立领,没有风纪扣,邵云余撑不起来也罢,偏是稍微垂头,那真丝的衣料簌簌下滑,露出一小段蜿蜒而下的清俊锁骨,能盈下满捧腻腻晃晃的水光。
傅简当真不是故意耍流氓,虽然他平时也没这么干过,但偏偏不知怎的,他的眼睛盯在那能盛水的锁骨微侧一寸,问:“你身上有痣?”
祁温书闻言,茫然地一愣,随即思索一下,确认了:“没有。”
“不可能。”傅简分明看到了一颗小小的,朱砂色的小痣。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祁温书闷不做声地把衣领敞大,低头。
像是要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傅简大吃一惊,正想着怎么婉拒,不不不咱是正经人不做那事……
便看邵云余手指轻巧一绕,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多了一串细线串起的小石子,朱砂色,像一颗痣。
祁温书:“是这个么。”
傅简脸上火辣辣地烧,幸好世界上没有读心术这玩意,否则就闹大笑话了。
傅简接过,仔细打量,没有问题,握在手里有点暖,大概是沾染上了邵云余的体温。
“咳咳。”傅简一本正经,老干部似的总结,“你怎么在脖子上戴这玩意?”
祁温书简明扼要地答:“好看。”
傅简狐疑,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你在笑我?”
祁温书摇头:“没有。”
怎么可能。傅简分明从那双好看的美人眼中看到了一抹笑意,不是对他还对谁。
傅简郁闷,没了记忆还这么机灵,有记忆了不得耍得他团团转。
傅简把东西还给祁温书:“等会我带你去买衣服,我的衣服不适合你。”
“挺好的。”祁温书回得有点着急。
傅简没注意到,他挑了挑眉:“我初中的衣服你穿上都大,难道我给你找小学的衣服?”
祁温书回不上来了,磕磕绊绊地:“……啊。”
“行了。”傅简说,“走吧。”
祁温书没动,他还想再争取争取,低着头想了个借口,他抬头,立马说不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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