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他们怎么对待霍征的问题,光是买东西的时候明明有钱却总想着赊账这件事就让人不齿,谴责他们两句吧,两人就拿孩子说事,什么孩子多,花费钱的地方也多,家里没钱之类的,总之理由是一套一套的。
时间久了,言妈妈也从“都是乡亲不能太绝情”转变成“没钱什么都别想买”的地步。
就算这样,他们一家子还是欠了言家两百来块,言妈妈上门要了好几次,夫妻俩一直推脱说没钱,气得言妈妈回来饭都没吃。
“实在不行找村长叔叔呗。”言泽建议道,这年头的村长比后世的可管用多了,不仅要管理队里吩咐下来的事情,就连村里的一些小事,如果双方处理不好,都能找村长或者队里的人做个评判。顺便,还能替霍征争取一下权益。
“先不用麻烦别人,下个月我再去试试,不管怎么样,谁的钱都不是大水淌来的,怎么着我也要把这笔钱要回来。”言妈妈性子要强,做起事来雷厉风行,现在既然说出这样的话,证明她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言泽也不急。
“对了。”言妈妈敲敲桌子,眼神分外严肃,“我下午遇到春芳了。”
春芳是谁?那是李建华的妈妈,就是那个整天盼着儿子成才的严母,再想到李建华前些日子找自己讨论寒假作业的事情,言泽直觉要遭。
果然,言妈妈下一句就出来了:“她跟我说了李建华不写作业的事情,我才想起来你的暑假作业好像也没写。”
言泽头埋得更低了,不是好像,是确定。
说到作业的问题,言爸爸也放下了筷子,对待孩子的教育问题,两人一向觉得不能放任自流,孩子年纪小玩心重,一旦放松约束他们能翻到天上去。
言泽脑袋都快埋进碗里去了,脑子疯狂转动着,想着要怎么平安度过这一关,他都快三十了,不想被打屁股啊!!!
“抬起头来,别不说话,把你的暑假作业拿给我看看。”言妈妈对着他的脑袋敲了一筷子,在对待孩子这件事上,她一向比言爸爸有话语权和行动力,言家是典型的严母慈父。
言泽慢吞吞的抬起头,眼神木木的,嘴角还沾着两个饭粒,整个傻不隆冬的样子,瞬间逗笑了一桌子的人。
言妈妈本来板着的脸也维持不下去了,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言泽不明所以,歪着头看着自己的父母,脑子里却是拼命的想着自己到底把寒假作业放在哪里了。
不仅没写作业,连作业在哪都不知道,更糟!
......
傍晚,太阳下山,带走最后的一丝阳光,迎来了晚霞和丝丝暖意融融的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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