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勾拳,“我女儿干了什么?我女儿为了你的事业隐藏恋情,为了能好好给你过个生日,冰天雪地去扮尸体就为了那几百块钱——结果听说你那天根本回家哈?”
崔凤平彪悍的不像个女人,一拳一拳毫不手软打下去,拳拳到肉,她心中早对女人找的这个小白脸不满甚多,憋着股火一直没发。
这下在他无意挑衅下,总算爆发,算得上发自肺腑的质问:“你他妈算个男人?让一个爱你的女人天天尝尽心酸,瞒着我们和另一个男人搅和在一起,听说你还被强|奸了?那人真是,干得漂亮!”
余成漓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狼狈躲避她,闻言不知哪爆发出一股力量,推了她一把,躲一旁咳出一口血,“呸!什么叫瞒着你们。”
崔凤平又想上前,“你什么意思?!”
余成漓浑身都疼,吓得一个哆嗦,后退了几步退到墙角,还在不知死活激她:“我说!你女儿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可她爱我爱到要死要活,舍不得和我分开!”
崔凤平内双险些都给瞪出来,她啐出口唾沫,沙哑的烟嗓震如洪钟:“你再说一遍?”
“你是老了,耳朵也聋了?”余成漓忍着疼冷笑,扯动了脸上的伤口“嘶”一声,“我说,这几年以来,你女儿从始至终都知道这件事情,她贱,心甘情愿容忍了另一个男人的存在,这难道也、能、怪、我、吗?”
——刹那间天旋地转,崔凤平扶着另一边椅子瘫了上去,扶额头疼的“哎呦哎呦”两声,似乎再说不出任何话来,摆手吸了两口气,指着他:“你信不信我把你那张嘴都给撕烂?”
余成漓直身,鼻青脸肿的一张脸说不出的滑稽,“那也得你别先气死!”
“贱呐!”崔凤平捂住头,不再看他,也不知道是在骂谁,或者谁都骂了,“贱死了,老娘活了大半辈子,真是……傻逼,贱!”
手术室的门这时开了。
方才的护士眼观鼻鼻观心,对余成漓鼻青脸肿的脸视而不见,不耐烦地敲敲门,“家属,安静一点,你女儿出来了。”
崔凤平扶额,从椅子上艰难地站了起来,愤愤不平的又瞪了余成漓几眼,见后者扭开头,迎到了护士面前,“我女朋友怎么样了?”
她心中火又一下子起来了,暴躁的推了他一把,“滚蛋,有你什么事!”
护士伸手,也没用多少力气,就意思性拦了她一下,“控制一下您的情绪,医院内不让喧哗。您瞧瞧,那不远处人可都看热闹呢。”
由于近黑夜,这条走廊其实是没有太多人的,因此如此闹剧竟然也让那些在外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不敢凑过来看热闹,只在周围徘徊,偶尔偷偷瞥上两眼。
崔凤平当了一辈子泼妇,也不在乎这几眼。余成漓却从来没丢过这么大的人,血液又重新全涌回了大脑,攥紧了拳头,气的发抖。
医生率先从手术室内出来,与护士耳语几句就走了,崔凤平顾不上拉他。紧接着釉玲便被人推了出来。
她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嘴唇泛着青紫,整个人比之前更要憔悴了几倍,呼吸却很平稳,看样子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胸膛起伏很小,和只小猫的呼吸没什么区别,微弱的看着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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