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沉老太太说,你以后想从政?”
姥爷以一种大领导特有的平缓且和善的语调缓声问道。
“却有此意。蒋烟婉站在视野最边缘,面色如常,面向李督察,礼数周全的向他鞠了一躬。
督察大人掸了掸手中的烟蒂,开始笑容可掬的念起了他手中的材料:
“……Z国的教育不适合女性教育,也教育不出尊重女性的人。语文,历史,政治,这些涉及培养孩子意识形态的科目,却是以一种宣扬男性智慧,污名化、打压以及扭曲女性智慧的视角进行书写的,站位极其不客观。”
“Z国的历史书上教的实际上是由胜利的男性集团书写的白色主义,但是他们却称这就是真正的赤色主义。”
“事实上迄今为止的历史,包括Z国,从来没有出现过真正的赤色革命。有的,也只不过是实现了男人之间的共产,把女人当作男人财产的男式伪赤色革命罢了。
“真正的赤色革命只会是女性革命,以女性为主体,以女性为领导,要以消除婚姻制,摧毁私有制以及,连根拔除那些男性们的根为最终目的。
......
“这些话,都是你说的?”
“的确是我。蒋烟婉十分坦诚。
“你的确是一位十分有思想的女性,很适合搞政治。督查大人吸了一口烟,缓缓吐了一口烟圈,“只可惜,诈骗犯的女儿,能过的了政审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一只羔羊,真以为能在狮子手下夺走话语权?他脸色阴沉了下去,以一种嘲讽的腔调,鼻中一字一顿吐着字,“不要觉得,我们对你们背后的小伎俩一无所知。”
说着李大人拍了拍掌,正姿站在一旁的沉公明立刻低声对着对讲机讲了一句:“把人带上来。”
只见几个警察抗着一个滴着血的麻袋迅速从走廊尽头冲了出来,将其放进校长办公室后又干净利索的离开了。
沉公明当着蒋烟婉的面把麻袋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穿着苗疆传统服饰,皮肤黝黑的俊秀少年,他浑身都是血污和枪眼,脖子上还有一道深深的裂痕,早已断了气。
见到此,蒋烟婉脸色微变,沉恪也睁大了眼睛。
他曾经在傅清带人来找蒋烟婉麻烦那天见过这个少年的。
这不是,传说中蒋烟婉的男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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