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陆谨言虽面上如常,到底心事重重,温容找不道开口时机,终于看到机会,指尖在他胸口上打转:“四郎,我问你件事。”
“恩,什么事?”男人欢愉过后危机感总特别弱,以为温容又要问他些变成毛毛虫还爱不爱她之类无伤大雅的小事,却听她说。
“你怎么想他们的?”
温容口中的他们自是指风流债。
【陆谨言】【杀意】
陆谨言握住她在乳尖上作乱的手指,轻描淡写反问道:“不如何,温姑娘又是怎么想他们的?”
“我觉得...是一份责任。”温容左右想好几天才找到最合适的词,他们虽不到陆谨言那般爱,但他们也是向自己掏心掏肺过,再者她也曾对季明夷动心过,可那点情爱不足以撼动她与陆谨言的感情,但...
温容头很痛,脑子里浮现出前世看过的渣男语录。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毛病。
那时她还笑着调侃几句,眼下这难题抛到她面前,一个没弄好又会毁了世界。
陆谨言还住细腰贴近,鼻尖摩娑着她的脸颊,一如既往温柔:“温姑娘真善良,没关係,我会让这份责任消失,这样你就无须对谁负责,只要看着我。”
温容听出陆谨言的意思板着脸故作生气:“四郎,我不是开玩笑,我在与你认真讨论这个问题。”
“我亦是,只要你点头,眨眼间我就能让他们就此消失在这世上,但念着你会挂心,我迟迟没有动作。”陆谨言仍是和善的模样,与往常无差别,只是额间堕魔印出卖了他。
温容抚上:“骗人,四郎我知道你夜里都去应付他们,很多次都带着伤回来,我还知道你大半力量都拿去压制万界观音。”
作为个男人,被温容当众接短面子总是挂不住,额间堕魔印更灼人,眉头紧拧,温容俯身亲那抹艳红:“四郎,我爱你,此世间最爱你一人,谁也不能替代,如果你当真不愿意,我会尊重你的想法不再与他们来往,但可否也听听我的想法。”
温容趴在陆谨言胸膛上像朵温顺的解语花:“不管如何此事因我所起,我不愿看到你们两败俱伤的模样,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为什么还要再冒险?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但只要想到可能会失去你,哪怕一丝一豪,我都很害怕。”
“我很害怕哪天你被万戒观音完全夺舍再也回不来,所以我想履行契约餵饱他。”
温容口中所说的餵饱便是让陆谨言感到“痛苦”。
“当然如果你选择与他们抗争,我也会站在你这边,但作为交换,就不能再享受这安逸的生活,也许某一天,我们俩其中一人又会陷入危险,又或许辛苦救下的世界会付之一炬,但无论哪个我都不想看到,同样的痛苦我不想再次体验,四郎这种感觉真的太难受了。”
温容没有急着要他回答,依偎在他身上,听着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震耳欲聋,似狂啸浪潮澎湃而汹涌,最终趋于平缓,胸膛起伏深吸口气将缓缓吐出,他妥协道:“一个月中有十五天你都是我的,我只能接受他们分走半个你,再多我都不愿意。”
不知该感谢陆谨言的大肚识时务还是自己善辩的口舌,总之温容心中大石落下,亲吻他的下颚:“当然,你有这权利,你要只分给你他们五天也行。”
陆谨言捲起身将温容禁锢在怀中,埋怨道:“红颜祸水。”
温容带陆谨言重回闲云庙,前脚刚入庙,后脚跑出各路牛鬼蛇神,男人们阴恻恻看着她,温容心底发虚,下意识拉住陆谨言尴尬打招呼:“嘿,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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