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也就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当然,半路落跑的洛薇儿,估计也清楚个大概。
秦觅在第二天早上瞧见这条微博时,气得眼睛都发红了。
他就是这么对她的!她都那样低声下气对他苦苦哀求了,他却对她置之不理,甚至为了左汐这女人,任由她被人糟蹋。
而他呢?存心和她秀亲密恶心她是吧?
她恨不得直接就冲到他们跟前,大肆发泄一通。可她也明白,指不定她就连冲到他们跟前都办不到。还没冲过去,就被保安给拦了。
越想越气愤,她将手上的手机直接一扔。
一下子便砸到了地板上。
“呦,这一大早的火气不小,是怪我昨儿晚上没让你好好被滋润一番而不畅快了?”张盛打开卧室门,瞧见的便是躺在床上的秦觅将手机往地上砸去的一幕。
他边走边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三两下便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个精光,走到床边,一把按住正打算逃跑的秦觅。大掌将她的睡衣极为顺利地往两边一扒拉,便将人给剥了出来。
“你怎么进来的!”秦觅惊慌失措,那天被张盛和张德庄一起轮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原以为一切可以过去了,可他,他竟然又来了!
“当然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你这不是将备用钥匙都送到我手上了吗?我当然不能辜负你的美意了。”
不得不说,每次碰这女人,他总能够欲罢不能。
那光滑细腻的肌肤,那两边的柔软,每每都能够让他畅快地想要尽情发泄。
好在他定力强,若不然还真能似在这女人身上。
都还没碰她下头呢,就那么没出息地交代了,说出去还真是奇耻大辱。
身上的重量太重,秦觅只觉得那双手太肮脏,她嫌恶地将脸扭了过去。
钥匙……
她自从那天房子里被他带人闯入之后便换了门锁。哪儿来的备用钥匙?
“你……那锁匠是你的人?”
“这怎么就成了我的人了?不是你让他特意给我送了一把备用钥匙吗?”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张盛的欲/望更甚。
将她一翻身,便横冲直撞起来。
真是可惜了,他父亲身子大不如前了,对于这种戏码他必须得吃点药才能尽兴。果真是岁月不饶人了。
既然如此,今天他便连着他的那一份也替他补上。
毕竟是父子俩,有福同享,有他的一份,自然是不能少了自己老子的那一份。
“当初乖乖做老子的老婆不是挺好的?好端端的少奶奶不当,非得闹离婚,非得告老子出/轨,呵,这会儿开心了?还不是照样老子想对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想到那个被她给狠心打掉的孩子,张盛的怒气更盛了些,逼迫得不得不容纳他。
她不是不想要生吗?嫌弃他?
呵,那他还就非得让她生。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狠狠地灌进去,还不信不能让她怀孕!
“司晏不会放过你的!”秦觅歇斯底里。
“是吗?你确定?你在他眼里可什么都不是,他会为了你找我的麻烦?秦觅,你就醒醒吧,我们是同一种人,注定得捆绑在一起。你做什么这么想不开呢?推开我要靳司晏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你的身份配吗?都被我玩烂了的女人,靳司晏会要?他最疼的可是他太太!你,恐怕连给他太太提鞋都不配。”
嘴被塞入了东西,秦觅根本就无法再说话。
可她的眼神,却痛恨地望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伺候好老子的话,老子就帮你对付左汐那女人,如何?”
秦觅的脸上,摆明了是不信。
张盛敢得罪靳司晏?
他就不怕被靳司晏给报复得万劫不复?
“这么一副表情是什么意思?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还不准老子冲冠一怒为红颜?”
话说得那叫一个好听。
秦觅冷笑了一下,到底还是遂了他的愿,嘴动了动。
舒服的喟叹声此起彼伏,张盛的眸光幽深:“其实这笔买卖你可是赚了。”
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了,秦觅急急地推开他,第一时间便冲去洗手间狠狠刷牙。
“你要不要也尝尝别人女人的滋味?靳司晏的太太,恐怕更带感。”
愤恨的声音,似来自地狱的恶魔,她的眼中满是怒火。
一想到左汐的模样,张盛便是一阵心动。
不过,他还是知道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
“老子可不想那么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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