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腹部,肩膀,胳膊,瞬间被刺穿出无数的血窟窿。
剧痛之下,他猛地吐出一口血,雪地里绽放出新的红花,妖冶刺目。
“折羽!折羽!你怎么样?”折墨颤抖着手拽住折羽的衣裳,拼命、拼命想挣脱那一层栏杆的束缚,想让折羽转过来,想看看对方的伤。
可折羽没有力气转身了。
他回折墨的话,声音温柔,还是笑着的:“其实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没有折墨不理他时来得痛。
没有看着折墨靠近青离时来得惨烈。
折墨唇瓣发颤,干哑地挤出破碎的音节,他叫着折羽,可折羽正慢慢摔倒在地,无论他怎么用力扯着对方的衣物,也没能拉住对方倒入血泊中的破烂不堪的身躯。
折墨的视线在泪水中模糊,他崩溃地看向折羽沉睡下去的身影,唇瓣颤得厉害。
他用拳头砸着铁,用尽全力想把它打开。
砸到五指关节猩红一片,他哭得撕心裂肺:“啊啊啊啊————”
都是他的错。
都怪他收下新的炉鼎。
把整个锦山卷入妖尊的陷阱。
他害了折羽,害了整个锦山,他最该死,一切都是他的错……
“不自量力。”妖尊点评完,眸锐利地看向完好无损的折墨,眼瞳骤然紧缩,第二次操控鳞片,直直朝对方射过去。
它以为折墨必死无疑的。
在数不清的蛇鳞反向射回它庞大的身躯之前,它还保持着拿捏锦山的狂妄念头。
直到第一根鳞片刺裂它蛇身的鳞片开始,它便毫无反抗之力地不断承受越来越多的攻击。
地上的黑色鳞屑逐渐增多,妖尊被摧毁的防身的蛇鳞逐渐减少。
它诧异地抬眸找寻袭击它的人,却只看到萦绕在空的无数符咒。
“本尊竟不知道,一条泥泞里钻出来的畜牲,也敢在本尊的弟子面前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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