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冷玉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和我哥······”
回应他的,只是一个暴栗。
二世祖,还没完了是吧?冷玉随手从果盘里捞起只苹果塞到顾云潮嘴里,漫不经心地拆起邮件。
欸,居然是两张画展门票,售价还不菲。冷玉又看了看包裹收件人那一栏,没错,确实是寄给她冷玉的。
身边男人还在呛咳,很明显没工夫管她。她并不认识什么叫作“Aisling”的画家,不过,这也许是难得的监控空白。
本月20号,那倒也快,不过四五天的光景,转瞬即逝。
去的那天顾云潮出奇没有亲自跟着,借口自己有“画展头疼综合征”,让林疏陪她一起去,还美其名曰:“让年轻人接受美的艺术熏陶。”
林疏是个老实孩子,或者是,偷窥狂的预备种子。这家伙总是悄咪咪盯着她,时不时流露出哀怨或是不甘的神情来——冷玉想了想,可能言情小说里某些痴情暗恋者就是这么看对方白月光或是原配的吧?
“冷玉小姐,您来了。”从身形上看是个很优雅的东方女人,用支荡漾的翡翠簪子将头发盘在后脑,只两侧留些修饰脸部轮廓的细软。只是有些羸弱似的,黛青色旗袍不时因咳嗽而抖动出巨大的空隙。
她坐在轮椅上,捧只白玉手炉,低眉垂目,声音嘶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里的画师Aisling”
“您好。”冰冷的机械女音并不能表达出冷玉对她抬头那一刻的震惊:这张脸,粗略看去,只让人觉得那是顾玉锵,一个病弱西子版本的顾玉锵。
“这幅画是我在维也纳的中式庭院。那里冬天没有这里冷,只是阳光差些,空气中总是阴潮潮的,烤着火也总驱不散骨子里的寒。”画家精神倒是很不错,坐在电动轮椅上温和向她一一介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