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云比顾云潮名下俱乐部更早将顾玉锵受伤的消息传递给了他。
顾云潮在电话里被训得简直是狗血淋头,一旁新收的小弟林疏就眼看见自家大哥一边狂吸雪茄一边跳着脚地骂人,额角青筋乱蹦——看得出来,他挺生气。
是啊,电话接通不分青红皂白也不说理由就挨一顿二十来分钟的死训,谁能接受?这也就是顾景云,换个旁人这二世祖都得撂挑子带人连夜飞回法国干一场。
但很快人就镇定下来了,不过也只维持到电话挂断,下一秒就慌里慌张赶紧让人订机票。
顾云潮到时顾景云刚走,阿玉坐在被鲜花簇拥的病床上正一针一针织围巾。
“行啊,心情还不错。”
女孩抬头看了眼他,两抹晕红染得眼睛都在闪光,只这一眼就又低下头去连错了好几针。
“行了行了,别装了,拿枪狩猎的手不是干女红的料。”顾云潮索性坐到床边将织物按下,“让我猜猜看啊,是不是景云那榆木脑袋开窍了?”
“没正型。”女孩象征性推了他一下,随手从边上抽出支百合占了顾云潮的手,“怎么这会儿不关心关心你那宝贝赛车了?”
“都烧报废了,你要喜欢我再跟车厂定辆新的就是。”他低头轻转手中的花,重重迭迭的花瓣似火焰样扭曲向四周伸展,“还不错,居然知道你喜欢这个品种的。”
“我跟你说啊小表妹,你可得看好他,他这个年纪正是那个,那个血气方刚,那个青春荷尔蒙乱荡漾的年纪你懂吧······”
“顾云潮!”顾玉锵被气得从床上跳下来捂他的嘴,“你个浪荡公子,当年是谁一没事儿就乱带我去逛红灯区的?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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